太大的用處。說白了,就是徒有其表。
亞岱爾所做的一切,最多隻能讓莫妮卡緩解疼痛,暫時從昏迷中醒來而已,完全起不到任何根本的治療作用。用亞岱爾自己的說法就是,他只是一個生意人,既然不是樂善好施的天使,他幹嘛要毫無條件給一個人療傷?而且這個人對他還不懷好意。
暫時令莫妮卡醒來的理由只有一個,她是這一群人中領頭的那個,如果想要好好談一談,自然只能找她。如果找其他人,別說談出個所有人都滿意的結果,只怕很可能一言不發再次打起來。
“如果醒了的話,那麼莫妮卡小姐,就請為我解釋一下你們上我家來是為了什麼吧。”
莫妮卡在一名同伴的扶持下艱難的半坐起來,看著亞岱爾緩緩的開口,“今天凌晨,或者說昨晚,協會的0號倉庫失竊,而我們的老師為了這件事已被協會問責,我們就是為了這件事而來。”有些奇怪,剛才還什麼都不願說,只顧一個勁將罪名扣在亞岱爾頭上的莫妮卡,突然轉了性,老老實實的回答起來。
聖巫繼承篇 PART4
見所有人都盯著她看,尤其是自己的同伴們,臉上皆是不敢置信的表情,莫妮卡冷冷解釋了一句,“別誤會,我不是因為他給我療傷我就不懷疑他了。”而且哪叫什麼療傷?騙得過別人的眼睛卻騙不了受傷的本人。
“我只是覺得他不是會說謊的人,也有可能他根本不屑對我們這些無名小輩說謊。”如果真是為了擺脫罪名而討好他們,至少應該用更好的方法治療她的傷勢才是,以他的能力來說要做到並不難。可是他卻不屑也無心為之,將她弄醒只是為了找個人問話而已。
莫妮卡狠狠的瞪了亞岱爾一眼,下一句話是對他說出,“我很討厭你。不過,也不是不能談話。”絕不做沒有必要的事,缺乏最起碼的同情心,沒有人會對這樣的人有好感。但是同樣也是因為這樣的理由,也能肯定這個人不會對曾經做過的事加以什麼掩飾。
想到負責管理0號倉庫的老師安東尼奧正在協會總部被問責,莫妮卡就覺得心急如焚。就算最後的損失統計還沒有出來,不過就從簡略的估算中也能肯定這是要命的大事件,如果最終無法追回贓物,他們的老師很可能以性命來補償這次失誤。所以對於眼前這個男人,還是將厭惡的心情放到一邊,儘管調查才是正事。
哪知亞岱爾更加可氣的表現卻在後面,“感謝莫妮卡小姐對我的誇獎。下面,可以開始說明了。”
莫妮卡習慣的伸手向著平日插刀的地方摸去,發現那裡空無一物之後才想起在剛才的衝突中,短劍已經被扔到了一旁的地上。不過好在有這個空隙,才讓她抑制住再次動手的衝動。深深吸了兩口氣,再開口時總算沒有太失禮。“沃茲華斯先生,我們必須找回失竊的全部物品,否則安東尼奧老師凶多吉少。”
儘管對方換了口吻,可亞岱爾一點也沒有覺得那就是祈願或者懇求,她的話裡充滿了暗示,不管是否在感情上改觀認為他可能不是盜竊犯,然而理智上推論出來的結果還是他偷了那些東西。裝作聽不懂,亞岱爾只是詢問自己關心的一部分,同時也是能夠解決事件的一部分。“能說明一下,都失竊了些什麼物品嗎?”
“全部是與聖巫師修·格連有關的物品。”同樣也是基於這個理由,所有人才會在第一時間不約而同的將嫌疑人鎖定在亞岱爾的身上。“具體的失竊清單還沒有整理出來,不過可以斷定,丟失的最重要的物品包括修·格連的魔法手札以及他最後時期所使用的魔法劍。”
連件東西隨便拿出一樣都是驚世駭俗,所以協會才一直避免這樣的物品在魔法世界中出現。聖巫師修·格連最後究竟到達一種什麼樣的境界,現在的巫師誰也無法想象,記載了他魔法心的的手札以及在顛峰時期使用的武器,這樣的魔法物品就算是在協會中,也是一直被封印的禁物。如果真要承擔失竊的責任,不僅安東尼奧,恐怕所有有關係者都得為之陪葬。
因為與修遺留的物品有關,所有就懷疑到他頭上,這一點連亞岱爾自己都判斷不出是不是算很冤枉。臉上泛起苦笑,搖搖頭,“我昨天上午才去過0號倉庫,按照與協會之間的協議去挑選報酬,如果是知道我選了什麼東西的人應該能瞭解,我對莫妮卡小姐所說的這兩件物品不感興趣。”
在別人眼裡或許那些才是最具價值的物品,然而在他看來還不如那張舊照片來得珍貴。
“你少裝蒜!”沒有等莫妮卡開口,與她同來的一名巫師已經惡聲惡氣的插言進來。“你昨天才去了,晚上倉庫就失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