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的哥哥路西法呀,為何要背叛上神呢?難道你嫌上神寵愛我比你多?」米迦勒彎下腰,以那雙冷酷無情的銀眸凝視著籠裡滿身血汙的路西法。
「哼,你還在乎那個所謂的神的寵愛嗎?我寧可為自由而飛也不是屈身在他的身下呻吟叫春!」
路西法沒法在不足一人高的籠子裡直立,卻也昂首以驕傲的目光與米迦勒對視。
「受到上神的寵愛你應該感到榮幸!但你卻犯下了驕傲的罪,你的驕傲令你背叛,不甘被人主使而背叛了創作出我們的上神!」
「你怎麼能這樣子?我的哥哥,上神答應我,會永遠愛我的,會給予任何我所想要的!所以不要怪我出賣你,哥哥,你應當感謝我沒有動用搜神儀呀。」
冷風吹散了米迦勒的銀髮,他冷笑而不屑地看著路西法眼中的驕傲,惡意地發出光能量令路西法身上的暗能量亂走而感到痛苦。
「哼…」路西法額上流下豆大的汗,卻驕傲地不肯求饒。
「呵…我最喜歡看你羞辱卻無法反抗的表情了…來,在你魂飛魄散前讓我再看一次吧!」米迦勒陰霾一笑,加高籠子的高度無視籠子的存在邁入。
「你…你別想得逞!」路西法拖著劇痛的羽翼靠到最後面,卻躲不過米迦勒步步迫近。
明知道對方最喜歡看自己如獵物般逃避的姿態,卻忍不住身體不自覺的顫抖。
「哥哥…受了傷還是一樣的美呢!」一手把路西法的雙手抓住反扭在背後,一手輕挑地撫著路西法血紅的薄唇。
「這片唇…那麼柔軟…呃!你咬我?」沒有防避而被咬了一口的米迦勒憤怒地向後大力拉扯路西法烏黑的發。
「哼,我要讓你不得不求我上你!」米迦勒突然又笑了起來,無視路西法痛苦的表情,抵住路西法的身體,開始撫摸玩弄他平日已十分敏感,現在更因受傷敏感十多倍的羽翼。
「呃…不要…不要摸呀…」路西法拼命地閃避,受了傷的身體卻連一絲力量都沒有。
「興奮了嗎?嗯?」得意地玩弄著他羽翼上最敏感的地方,甚至輕輕舔咬,感覺到身下人的顫抖,米迦勒銀眸中閃過一絲迷惘。
他好像忘了什麼?奇怪…不管了。
看哥哥屈辱痛苦的表情是他的最大喜好,不管有什麼事都要先玩弄完他再說!
「不…呀…不要…唔…」咬緊下唇,路西法無力地跌坐在地,身後一雙羽翼因為米迦勒的姿意玩弄,酥麻的感覺從翼上不斷傳來,差點就失聲吟叫。
「說要吧!哥哥,說要吧!你有哪一次拒絕得了我的?看…前面已經有反應了呢。」從羽翼咬啜輕吻而下,至路西法同樣敏感的耳垂,米迦勒輕含著那片雪白光滑的耳垂,惹得路西法白袍下的身體泛起妖豔的緋紅,散發出情慾的氣息。
「你…閉嘴…要殺就殺…不要…」剩下的話語消失在米迦勒的口中,口因米迦勒緊握關節而不得不開啟,任由他的舌在口腔中追纏著他的。
捉到那香甜誘人的舌,深深地舔咬著,任由路西法因刺激而氾濫卻吞不下的口水沿二人口吞交纏處流下。
「呼…你還是一樣的甜呀?我親愛的哥哥。」米迦勒微喘著氣,一把拉高路西法身上的袍子,露出光裸白皙的泛紅身體。
「嘖嘖,我真喜歡這個袍子的設計…哥哥想要弟弟的憐愛嗎?都這麼紅了…難怪沒人抵得住你的魅力呢!這麼妖豔惑人的身體呀…」
米迦勒眼光在路西法的私密處遊動,令路西法不禁顫抖起來。
自己被他那雙銀眸看著的地方…泛起熱麻的感覺…早已挺起的前端也滲出一點透明的蜜露。羞恥和慾望在心裡交戰著,清醒卻漸漸離他而去…
「沒…你走開…」路西法扭動著身體,無奈力量太小又渾身酥麻,怎麼也躲不過米迦勒垂下的有著一頭美麗銀髮的頭顱。
「你…捨得嗎?」微醉地以舌啜咬著那朵緋色花蕾般的突起,另一手也很忙地握著高高昂起的男根。米迦勒眼中的銀色變得深沉,男人的慾望充斥了那雙沉沉的銀眸。
「嗚…你…」話都說不全,路西法只能隨著那或輕或重的搓揉顫抖,只剩下最後的一點意志力控制自己不呻吟出來。
「怎麼不叫?不叫可是要受罰的喔。」銀眸微微眯起,看著身下的獵物咬緊嘴唇像是死前掙扎著的小小驕傲,米迦勒很壞心地加快手上動作,卻在最腫脹的時候拔下一根看似易斷卻堅韌無比的髮絲纏繞起來令其不得釋放。
「你!不要呀!!不…不…」不能釋放的痛苦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