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幼小發絲束縛的痛楚,路西法只能搖著頭,眼淚在不知不覺間流出。
「說求我呀,求我滿足你淫蕩的身體呀,哥哥。」眯著一雙眼眸,米迦勒看著身下人的媚態和痛苦,看到他連話都說不出卻不求饒,怒氣不明不白地升了上來。
「哼,太遲了,我非整死你不可…」以那把因為情慾而變得低沉沙啞的性感嗓聲說著狠話,米迦勒輕咬起那雙黑色羽翼,在上面留下淫糜的銀絲,兩手在兩朵腫脹盛開的花蕾上扭轉輕捏,同時以自己的下身磨擦著那不能釋放的可憐男根。
「殺了我…你殺了我!…」啞聲地痛苦大叫,眼淚不能控制地泊泊流下。
「真是不乖呀…說…求我汙辱你美麗淫蕩的身體呀,快說…」重重地捏起那抖動得厲害的男根,唇舌折磨著路西法頸部的敏感區,修長白皙的指悄悄在他美麗的穴口處按摩轉動。
好熱好熱…也好痛苦…驕傲重要…還是此刻的釋放更重要?
「求…求你…嗚…求你汙辱我…弟弟…」神智遠去,快要崩潰在強烈的快感下的路西法只能茫然地流著淚說出那令人臉紅的字眼。
此刻,他聽見他的驕傲粉碎的清脆破裂聲。
「乖…這樣才乖嘛…」劃斷那束縛著腫脹的髮絲,再一個握捏,白立即射在米迦勒手上。
無望地哭著自己的脆弱,路西法軟弱的樣子讓米迦勒看了好生快慰。
「這就滿足你吧,我親愛的哥哥呀,呵。」
以指沾上白抹在微軟的穴口,在足夠的潤滑下,手指輕易插入熾熱而柔軟的內部。
屈起指節,以指尖刮著內部好像熱得融在了一起的嫩肉,同時又插入了第二隻手指。
「舒服嗎?」米迦勒冷笑著問身下已無法思考的路西法,又插入多一隻手指。
「唔…」路西法無意識地呻吟出聲,體內一陣一陣的燥熱引起腰肢渴求的扭動。
「可惜我比較想看哥哥沐浴在血紅中的美麗模樣呢。」
伸出手指,看到路西法因為突如其來的空虛而迷茫地抬頭,米迦勒解開身上華麗的白袍,把路西法一把抓過來開啟那修長白皙的雙腿。
「呀!」
一個挺身,米迦勒把自己的慾望深深地刺入路西法體內深處,兩人的接合點流出了偏藍的血,是路西法的血。
路西法痛撥出聲,巨大的東西闖進身體內,像把身體一分為二似的,依以前的經驗,想也知道已經流血了。
「作為你死前的紀念吧!親愛的哥哥…」米迦勒殘酷地笑著,猛烈地在路西法的身體內衝刺,重覆地刺向那點突起,成功地惹得路西法不由自主的媚叫。
不知過了多久,米迦勒一個猛衝,在路西法體內留下自己的白。
「………那西不守寸了存永冗仕肄…」忍著眼前花白的景象和體內高潮的餘波,路西法吟起了奇怪的文句。
隨著那聲音,米迦勒的眼神漸漸變得混沌,最後像發呆般呆在那裡,連抽身而起的動作也停了下來。
「唉…你說的對…就當我們最後的一次紀念吧!?只是你若是醒來知道了,會很恨很恨我的,是嗎?…是我催毀了你最後的驕傲…這樣也好,你也可以順利地忘了我了…」
路西法幽幽地說。
輕嘆一聲,忍著因快感平息洶湧而上的痛,他輕輕撫著米迦勒的銀髮,全心全意仔細地輕吻著眼前美麗的唇,。
「…我愛你…哥哥…」
像咒語般,話聲剛落,米迦勒的眼神便回覆清澈,臉上重新出現得意的神色,抽身而起。
「哥哥,明天你死的時候,會由我來執刑呢!到時弟弟會輕點手了,哈哈哈哈…」笑畢,整理好衣服便以那貫常華貴的姿態地走出籠子,消失在山路的末端。
月光下,籠內的路西法以堅強的意志力強忍著昏厥,無表情地以白袍遮掩著自己身體上乾涸的白和點點紅腫的吻痕,突然自言自語地說起話來。
「我真是沒事幹了…被另一個一樣樣子的自己強姦…真是自己虐待自己…」
天知道他哪有他的驕傲?一直渴望著他的自己差點便主動獻身了。
還要裝成驕傲的被動者…真是…自己找罪受呀,呵。
大概…天底下最笨的便是他了…
37
其實我很愛你,只是你看不見。
看不見我下的淚如沙漠的雨。
其實我很愛你,可是不得不離開。
只有這樣你才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