瓜慌忙來打圓場,暗暗叫苦。他不敢把這筆賬算在房宇頭上,全都算在了楊磊頭上,今天他吃這麼大虧,歸根結底還是因為楊磊,胖冬瓜恨死了,他遲早要找人黑了楊磊,算這筆總賬!
“咋的,想找楊磊。”
房宇點起了一根菸。
“……不是宇哥……”
胖冬瓜有點驚。
房宇透過煙霧看胖冬瓜。胖冬瓜像被戳在了地上。
“敢,你就動。”
房宇說。
“動他,就是動我。”
房宇叼住了菸捲……
房宇從正大回去,上了二樓的平臺,看見楊磊在平臺上等他。
“又喝了?”
楊磊一看見房宇那樣兒,就知道房宇晚上喝了不少。房宇一喝多,又沒完全醉的時候,喜歡笑,樣子和平常很不一樣。
“你咋又來了?”
房宇過去搭楊磊肩膀。
“不能來啊?”
楊磊等房宇半天了。
“來幹啥啊?”
房宇笑意盈盈的面孔,帶著微醺的酒意。楊磊看著他的臉,差點脫口而出:來看你!
自從上次白天談判過後的晚上,房宇把楊磊叫到家裡,兩人把話說開了,楊磊也想通了,不就是做春‘夢想著房宇嗎?有啥大不了的?他又開始和以前一樣粘著房宇,而房宇見楊磊不再遠著他,兩人又和以前一樣,房宇打從心裡高興。那晚上兩人都說了心裡話,沒了疙瘩,關係走得比過去還要近。
“幹啥,白給你灌了啊??看見我這衣服了嗎?”
楊磊襯衫上現在還都是酒味兒。
“找你算賬!”
楊磊開玩笑。
“操,找我算賬?”
房宇說,兩人已經爬到八樓了,房宇已經開了門。
“找我算賬……我還沒懲治你呢!給我進去!”
房宇一把將楊磊推進了屋,就笑著關上了大門。
“你懲治我啥啊?”
楊磊已經完全忘了。他進了門就熟門熟路地找了件房宇的乾淨襯衫換上,身上這件粘著酒液,他忍了半天了。
洗手間裡是抽水聲,房宇開啟門,從洗手間裡出來。
“站那兒。站那兒別動。”
房宇對楊磊說,眯著眼睛。
楊磊站在牆邊剛扣上襯衫扣,一抬頭。
“……”
楊磊就停住了。
房宇邊睨著他邊漫不經心地提上褲子。他牛仔褲的拉鍊敞著,毫不在意地露著內褲的邊沿,胯部很低,鬆鬆地卡在腰上,赤‘裸平滑的腹肌在房宇的動作間時隱時現,泛著象牙般的光澤。房宇懶洋洋地提了提,隨手拉起褲鏈,鏈頭只拉了一大半,隱隱凸著裡頭鼓脹的一團……
“……”
楊磊一動不動。
他盯著房宇,覺得嘴裡發乾。
“幹啥呢,傻了?”
房宇邊慵懶地弄好了褲子,邊走了過來。
“叫你不動,就真不動啊?”
房宇笑微微地看著站那兒的楊磊。
“咋這麼聽話呢?”
“……靠,文明點兒!沒穿褲子就亂跑啊?”
楊磊強壓著心裡的悸動,嗓子有點幹。
“又穿我衣服?”
房宇扯了下楊磊的襯衫領子。
“洗手了嗎?”
楊磊怕給房宇看出啥,岔著。
房宇一愣,故意抬起洗過還溼著的手,惡作劇似的就在楊磊臉上摸了一把。
這溼漉漉的一下就像摸在楊磊心裡似的,楊磊覺得全身的火都往上竄。
“……別瘋!”
楊磊心都亂了,抬起胳膊蹭了下臉。
“咋了,你是姑娘,不讓摸啊?”
房宇挑著眉,笑得肆意、張揚。
“……操!我摸你!”
楊磊心裡那股邪火騰地竄了上來,他是能忍住的人嗎??楊磊猛地伸手就去抓房宇,可他快房宇比他更快,房宇一把撈住了楊磊的兩條胳膊就夾著反背到了背後。
“你挺牛逼唄?穿我的衣服報我的名字泡潘西啊?”
房宇酒意上頭,貼得很近,帶著酒精的熱息都快噴到楊磊臉上了。
楊磊被房宇這樣反剪著推靠在牆上。楊磊都把這茬忘了。
“……我那就是好玩兒!”
楊磊也沒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