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人可不是鬧著玩的。
心裡打定主意,腳下忽就輕了,誰都沒有看清,他是怎麼到清風身前,一把抓住清風的衣領。用花花綠綠的袖子,遮住他的臉面,數落道:“童兒你太過調皮,讓你看守馬車,你出來做甚?”
茶棚裡的仨人,那也是練家子,行家伸伸手,便知有沒有,這幾位眼睫毛都是空的。陳青口一露身手,就有人站了起來。
“這位俠士!留步!”有人叫住陳青口,聽聲音好似剛才帶刀之人。
陳青口將清風交給趕上來的餘寡婦,死命地塞進她懷裡,自己似乎還在生氣的樣子:“小童兒十分頑劣,要好好管教!”
轉身,露出笑臉應付那三人:“哦?是在留我?俠士咱可不甘當,打把勢賣藝的罷了!”
三人上一眼下一看看陳掌櫃,他年紀輕輕穿得花一塊綠一塊,身上也無兵器,還真瞧不出有這麼高的本領。大漢們不得不感嘆,真人不露相,露相不真人。
腰刀客很豪邁,拍著陳掌櫃的肩膀誇:“年輕人,腿上的功夫不錯!出自哪門哪派?”
瓷公雞眼觀口,答得很老實:“小人惶恐,祖傳了一些腿腳功夫罷了。”
腰刀客見這年輕人十分謙遜,居然也喜歡了起來:“不錯不錯!很好很好!”陳掌櫃覺得肩膀這幾塊骨頭被拍得噼啪亂響。痛得往前踉蹌了一步,腰刀客很高興,這年輕人輕功雖不錯,但身板不行,虛得很。
陳青口訕訕地笑得很媚俗,反問:“幾位俠士是外鄉人?從哪兒來到哪兒去?”
三人警覺了起來,覺得不該透露太多:“路過,我們是路過!”
雙方抱拳,一一道別。
陳青口讓過這一夥,緩緩地迴歸自己的隊伍,小球已經等得不耐煩,斜傾上半身,頻繁地招手:“~~~~掌櫃的!上車嘍~~”
經過這一次,連清風都自動自覺地要求帶上面罩,陳青口不敢回頭,因為這車後座上並肩坐著兩個黑麵具怪人。可憐兮兮的絕色公子一步都不想往外走,自囚在馬車內,他甚至換上了黑色的袍子和鞋,且強烈要求餘寡婦每日替他畫一個黑臉。他如此地無助,完全把自己交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