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3 / 4)

,連夜離開這裡。自己則是上外屋去踢小球:“球啊,球!快起,火燒屁股了還睡!”陳掌櫃最喜歡睡覺,自己都沒得睡了,他當然要找小球撒氣。

一連幾腳把小球從床上連人帶被子踹了下去。摔得孩子嗚哇亂叫~

“著火了?救火!”

等摔明白了也只得噘著嘴,擺一臉不情願地收拾東西。

小包根本沒有睡,因為之前太興奮了,拱在餘寡婦的被窩裡問長問短。夫子說過不明白的事情,就要問,要不恥相師,她最想弄清楚的是陳青口把東西藏在哪裡。

餘寡婦眼皮打架,只得敷衍她:“藏在身上唄”

小包不相信:“不會不會,都搜過了!”

餘寡婦打了個哈欠:“不是他自己身上,可能是你身上,我身上,我們之中任何一個人身上!如探囊取物,就是這個理兒。誰都口袋都是他的口袋。”

小包張大了嘴。

其實這小小伎倆誰都會用,只是高手用起來,旁人不容易發覺而已。

姚慶在外屋敲窗:“餘娘娘還未睡?收拾一下,連夜動身!”

在一個地方住久了,都會有很多物件。陳青口頭疼地看著這些人一箱子一箱子,往外搬東西,連夜動身——恐怕是不能了。

看起來一馬車都未必能裝下。

珍珍來報:“不好了,出事了,展姑娘不見人,屋裡屋外都沒有!”

陳青口用扇子拍大腿,越亂越有事兒。讓珍珍留下來幫忙女眷們收拾,自己飛身上牆。東一頭西一頭,越尋越遠,天矇矇亮都沒把人找到。

院子裡的人也急得打轉,天都快亮了,人不回來走不脫,這富貴山莊的人馬可就在眼皮底下了。

姚慶套的車已經準備妥帖,東西也都搬了上去,乾糧水一應俱全,幾個人忙活一晚沒閤眼,方才勉強吃了幾口菜粥。

左盼右盼,陳掌櫃一個人返了回來,神情凝重。一揮手道:“走吧,以後再說!”

第三十二章 十里揚州

誰也沒有多問,誰也不敢問。

珍珍哭著要跟著走,陳青口說:“不行!”斬釘截鐵。

姚慶安慰了半天,才將這可憐的姑娘勸走。見她依依不捨的樣子,餘寡婦都心疼。摟著小包說:“你看,這就是男人,沒一個好心眼的!”

眾人上車坐穩,姚慶將馬車趕得飛快,傻子趕著另一架裝棺材的車緊緊跟隨。一前一後離開這避所。

絕色公子惶惶不可終日,坐哪裡都覺得危險,坐在馬車右側,他怕外頭的人撩簾子的時候一眼就瞧見他。坐在左側,他怕他生的太俊俏,與小球之流一比,顯得更突兀。坐在最後吧,那又是女眷的座位,他矗在裡面別提多不合適。

一早上就見他如坐針氈,一會兒起立,一會兒坐下。鬧得很。

最後的最後,他自己想了一個辦法,將夜行衣的面罩摘下帶在臉上,這樣就看不見了吧。

小包和清風笑得肚子疼,小球笑得在馬車裡滾來滾去。

餘寡婦要不是忌憚陳青口犀利的眼神,也一定會跟著他們一起笑鬧,這實在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啊,三百兩。

中午的時候路過一茶鋪,大家下了車休息,吃口乾糧,歇歇腿。

絕色公子比黃花閨女還規矩,堅持在車上帶著面罩吃喝,還不讓清風下車。小球和小包很不厚道地咬耳朵,打賭他們等會兒下不下來上茅房。陳青口斜斜地靠在門口一張藤椅上,張開五指,看陽光從手指縫裡溜走。

順小路來了三匹馬,瓷公雞警覺地豎起了鼻子。仨人打馬來到茶鋪前,看了看這些異鄉人。也叫了一壺水坐在角落。

只聽得他們小聲攀談:“哥哥,莊主說,這次不把人帶回去,就提腦袋回去!”

“兄弟,可不是麼!公子也不知道死活!”跨腰刀的壯漢,一籌莫展。

沒想到富貴山莊的人行動這般迅捷,他們的人馬昨夜半宿過後才到宜彬縣的,中午就開始撒網了。陳青口不知道從哪個口袋裡掏了些銅板給老闆,緩緩向馬車方向晃去。

其餘人也跟著走,大家很有默契。小包和小球捏了一把冷汗,還好還好,清風沒下車。

這些人剛往外走,該死的清風下了馬車,往這裡一路小跑著過來。小球把眼球都撇歪了,這小清風渾然不知,還往前跑。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雞要給黃鼠狼拜年,還有什麼可說的,陳青口覺得腦殼疼。他可不想無緣無故地殺生,這不是他的作風。賊麼,抓到官府也就是一頓毒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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