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部分(1 / 4)

姑且不說春嫂和小翠怎麼遮掩那株金桂,單說陳青口與絕色公子,天黑之後倆人都換上了黑衣襟短打扮的夜行衣,陳掌櫃把頭髮高高束在腦後,腳蹬快靴身挎百寶囊,他那把破扇子鬆鬆垮垮別在腰間。盜聖之家絕非浪得虛名,祖傳的輕功可謂江湖一絕,陳掌櫃一哈腰腳上用力,高來高走無聲無息。絕色公子也不含糊,富貴山莊那也是江湖上的大派,平日裡不愁吃來不愁穿十八般武藝顛來倒去練了個遍。不過以絕色的腳力要趕上陳青口那還欠缺了不少,陳掌櫃也不知這山上的賊寇究竟有多少,這時候多一個幫手也是好的。

陳青口在前,絕色壓後,兩條黑影飄忽不定一前一後奔東而下。這會兒還有零星的幾家掌著燈,陳掌櫃為了幫助他們省些燈油錢,路過誰家窗臺的時候一律拍滅他們桌上的燈盞。最可氣的是,滅屋子裡的燈也就算了,瞧準了滅呀。掌櫃的一來勁,連屋主佛龕前供著的長明燈也給滅了,幸好多數人都困了乏了睡下了,稀裡糊塗也不知道個所以,趕明兒起來一看,免不了一頓大呼小叫。

東村口槐樹下,一條黑影從樹後疾奔而出,趕上陳青口與絕色這對搭檔。絕色驚呼:“什麼人?”

陳掌櫃被他這一嗓子嚇得直哆嗦,四周瞧瞧沒人這才放心,壓低聲音說:“嚷什麼嚷,自己人!”

絕色公子居然還有閒工夫對來人作揖:“請問兄臺姓甚名誰家住哪裡?”

“哈哈,我乃陳家的家奴,名叫姚慶。”聽聲音,來的也是個年輕人,說話非常爽朗,個頭比陳掌櫃還高出半分,腿腳十分麻利。

絕色公子一邊走一邊心裡嘀咕,既然是陳家的家奴,他為什麼不姓陳姓姚呢,你說這普天之下的確是什麼事情都有,這姚慶舉手投足功夫架子十足,就瞅著這樣的輕功,給雞掌櫃當個僕人未免有些屈才。打死絕色公子他也不會相信,瓷公雞會破天荒地出大價錢請高手助陣。一個銅板都掰成兩半來花的人,給不給人發工錢還兩說。

姚慶來之前看似做足了準備,陳青口放寬心地交由他帶路。往東一直走,繞過十幾間民房三個人施展輕功進了一個小院。屋簷前掛著白燈籠,十分觸目。院子還真不大,向南並排兩間小磚房,藉著皎潔的月光能看得清還是新砌的磚瓦,屋前拴著條狗,腦袋耷拉下來一聲不吭,見了姚慶居然還晃了兩下尾巴。絕色公子暗暗佩服,都說人手能通天,這下果然是不假,陳家的家奴連條狗都收買了還有什麼好說的呢。

屋子裡沒有點燈,隱約卻有婦人抽泣之聲。三個人繞過去,腳尖點地,捅破窗戶紙。藉著月光朦朦朧瞧見床上斜躺著一個老太太,銀髮鬆散,病歪歪橫在床頭,不住地用手絹抹著眼淚。腳下還有個年輕的小婦人,看衣著也是個小寡婦,白襖,白裙,頭上彆著朵白花,彷彿是新喪,此一時哭得跟個淚人相仿。

小媳婦言語:“娘啊,我還是死了吧。。。這一死也就一了百了。我只牽掛您老以後無依無靠,這日子要怎麼過法。”

做婆婆的老淚縱橫:“孩兒,不如咱娘倆一起去吧,也免得下了黃泉無依無靠。。嗚嗚。。”

絕色公子好懸要掉下眼淚,也不知道這婆媳二人有什麼苦楚,遇到什麼過去不的坎,居然要到一起尋短見的地步。

作者有話要說:呃。。。從今天開始更外傳。

賤賊外傳——搶親——5

小寡婦一聽婆婆這般說,更是伏在婆婆腿上號啕大哭,聲音哽咽著吸不上氣,眼淚打溼了一片。

婆婆抖抖索索用枯枝般的手拂去媳婦兒臉上的淚珠,強忍住淚水絮叨:“傻孩子,哭什麼。既然咱孃兒倆這就要走,還不去找件乾淨衣裳來,再打盆洗臉水。”

年輕的寡婦很是聽話:“唉,這就去。”

小寡婦點燈,掏鑰匙開鎖,從角落裡的大箱子中摸出衣裳來。婆婆畢竟年歲大了,壽衣鞋帽是早就準備好的,粉色的緞子小襖面,鑲著銀邊。嶄新的夾褲還有那銀絲繡花鞋。老太太拿來剪子,自己把手指甲修了修。媳婦兒就沒做什麼壽衣了,只是找來套乾淨的新衣裳放在床沿邊上,伺候著老太太梳頭。

陳青口一看,這就進去吧,再不進去,一老一少真準備洗洗乾淨換壽衣了。

他也不跟姚慶和絕色公子打招呼,也不敲門,一伸手把外面的房門給拉開了,大踏步邁了進去。這老太太和小寡婦哪有防備,猛地屋裡多了個人,那能不害怕麼,手一抖梳子就了落地。

陳青口你倒是說話呀,譬如說你喊一聲:老人家不要驚慌,俺們是來幫你們的。那麼人家也能消除誤會。陳掌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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