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部分(2 / 4)

,絕色和展茹終於走到了略顯寬闊的小徑上,往前看是一片矮林,恐怕是長在堅硬山石上的關係,這裡的樹木都細細矮矮並不見高大挺拔的松柏。絕色掏出手絹擦汗,富貴山莊少莊主也算是條漢子,今天被女人這套行頭給憋死了,說出去好說不好聽。展姑娘除了手被人捆著,其他地方倒也舒坦,開頭走幾步路只是覺得滑,等習慣了跟鴨子過水溝那般鬆快,她也不喘氣更累不到,眉開眼笑瞧不起絕色,意思是這才走這些路,你怎麼就喘了呢。絕色小少爺有苦說不出,一腔的憤恨算到陳青口的頭上,要不是瓷公雞的餿主意,他能這麼倒黴麼他。

林子裡三步一崗,五步一哨,哨兵站得整整齊齊。展茹心中暗暗佩服,土匪山是土匪山,土匪山上的土匪還挺有規矩。穿過小林子眼前豁然開朗,這山中還真是別有洞天,不用開鑿就留出這麼一片平整的土地。這裡建得也規矩,先是東西哨樓,後頭是竹籬笆扎的寨門,再往後就是習武場,一排溜的兵器架子,十八般兵器樣樣俱全。再往後就是營地,這小房子蓋的,甭提多齊整,還是按照五行八卦之說給修的,暗藏玄機。展茹吐舌頭,想不到這地方這麼兇險恐怕是好來不好走。

賤賊外傳——搶親——8

陳掌櫃被人搖搖晃晃抬著走,不一會兒,聽外頭的人說:“擺這裡這裡,到了到了。”然後他被哐地扔到了地上,頭上乓乓響兩聲,陳青口在箱子裡甩手,這幫人一定把別的箱子落在他頭上了。隨後雜亂的腳步聲往外走,聽到關門落鎖的響動,看來強盜們是出去了。

陳掌櫃試著頂了頂頭上的箱蓋,果然是紋絲不動。

沒有金剛鑽不攬瓷器活,這麼個小破箱子若是能困住瓷公雞,那麼他家老爺爺的臉就要丟到八千里外去了。從懷裡取出特製的小片刀,沿著箱子縫滑到鎖口位置,斜斜地在樟木箱口鑿出一個半指寬的小洞,夠到之後輕輕一挑鎖頭喀吧一下就應聲開了。開是開了,可因為上頭有東西壓著,箱子蓋抬不了,鎖還是穩穩地掛在箱上。陳掌櫃習慣性地摸了摸鼻子,這麼大的活人還能被幾塊破木頭憋死不成?破箱而出還真不是瓷公雞的習性,日後江湖上人多嘴雜要是議論起來,肯定有人要講,盜聖的孫子沒屁本事,撬個箱子還搞這麼大動靜,這要是傳出去,好說不好聽。陳掌櫃在箱子裡生悶氣,忽地靈機一動有了主意。

他拿出祖傳的化木水,在箱子頂自己鼻子上方那塊塗了一層,趕忙用袖口一遮以免木屑落在臉上。

抖去木屑這兩個巴掌大的地方就空了出來,陳掌櫃艱難地變換了一下姿勢,虧得他從小就練就一身縮骨的軟功夫,還能勉強把自己的膝蓋從窟窿處頂出去。一叫丹田的氣力,咬牙關說了一聲:起——上面的物件就老老實實地被懸空了。身體其餘的部分遊刃有餘地從箱子裡撤出,只留一條腿頂著。雙手被騰了出來,下面的事情就好辦得多,神不知鬼不覺地脫了身。陳掌櫃如釋重負地再次摸摸鼻子,心想,這躲在箱子裡餿主意不知道是誰出的!

抖乾淨身上的木屑子,陳掌櫃悄無聲息地拔腿往外,卻不料這兩條腿怎麼都邁不開步子,眼睛也不由自主地直勾勾看著屋裡那些大箱子小盒子,您說好不容易來一次,空手回去可真不甘心吶,陳掌櫃對自己曉之以情動之以理,說明了寡婦危在旦夕這一切的利害關係;可還是沒能攔住自己這雙手。出門的時候懷裡鼓鼓囊囊的,撈了不少值錢的物件。

出了門扭頭往外走,這才察覺到自己肚子呱呱亂叫,俗話說,吃飽了才能幹活。陳掌櫃委屈了什麼,都不能委屈自己的肚子,要是在家裡那麼稀飯饅頭就湊合了,這好容易來了一次賊窩,吃他們喝他們拿他們一樣都不能少。

廚房在哪裡,陳青口也不知道,只能順著氣味聞過去,江湖上傳言有這麼四絕:屠龍的刀,追風的劍,盜聖的鼻子,御貓的腿。陳青口的鼻子比起他爺爺盜聖來說有過之無不及,甩著小胳膊,閉著眼順著油膩的味道就去了。這會兒還未到掌燈,廚房裡一派熱火朝天,這都快要開飯了,所以忙活得很。

陳青口要叫他們發現,這還能叫陳掌櫃麼,這人來人往這麼多人,切菜的,打下手的,備料的,沒有一個瞧見屋裡多了一個人。陳掌櫃蹲在一堆大南瓜之後犯愁,這怎麼還沒有燒得啊,飯菜的味道是越來越勾人了,還是先打盹兒,一會兒他們做好之後,他撿現成的就行。

叮叮咣咣,廚房裡那動靜可小不了,酒啊菜啊湯啊,這些都做好了往外端,陳掌櫃這才打了一個哈欠,覺得時間差不離了。

端菜的小廝很是納悶,方才這裡還有一盤紅燒獅子頭的,怎麼就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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