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部分(3 / 4)

呢,奇了怪了,幸好鍋裡還剩,就再盛些出來。邊走還邊盤算呢,怎麼就沒了呢。

陳掌櫃抹抹嘴,肚子裡有了油水這才好辦事,前幾日在家淨吃蘿蔔鹹菜了,打出的嗝兒都是醃蘿蔔的味道。瓷公雞很生氣,憑什麼山賊強盜都比他吃得強,這世界真不公平,有的賊吃糠咽菜大早晨起來還得釘板凳,有的賊大魚大肉滿屋子的金銀珠寶。陳青口就瞎琢磨了,自己勤勤懇懇任勞任怨地當著小賊,怎麼就發達不起來呢,看來當賊當好賊,這其中還真有套學問,做一行愛一行還得鑽研一行。

瓷公雞邊想著,邊順了一小壺溫好的酒,喝了幾口潤潤嗓子。這酒不錯,比自己家的那些個味道都醇,當然了,也不能怪旁人,誰讓自己經常手癢,總會吩咐小球給多兌點兒水。

酒足飯飽,跟著進進出出端菜的小山賊往前走,這寨子裡頭也不知道東西南北,隨大溜就是一通瞎走。路過一些屋子,往裡頭張了張,只是些小頭目注住的地方,陳掌櫃氣不打一處來,小頭目就住這麼好的紅磚房,小頭目還能大口喝酒大碗吃肉?於是乎,一不做二不休,直接給那些人的碗裡下了足量的巴豆粉。陳青口嘆氣,吃吧,拉死你們!

走過來走過去,走到這地方有個挺幽靜的院子,陳青口躲到暗處往裡頭斜眼,呦!還真有熟人。小余寡婦一個人捧了一杯茶,對著一盤棋子沉思呢。瓷公雞很想衝進去給她兩個嘴巴,這都什麼時候了,還杵著附庸風雅。

送飯的人輕手輕腳把飯菜往她身邊的桌子上一放,悄悄地退了出去。小山賊剛走,陳青口就大大方方進了屋子。寡婦抬頭看了一眼公雞,竟然都沒覺得驚訝,依舊瞅著她眼前的那盤棋不肯挪半步。

陳青口嘆氣,天底下怎麼有這許多痴人,用扇骨一指:“黑子放這裡!”

寡婦拍大腿:“殺千刀的陳青口你怎知的?”

陳掌櫃繼續嘆氣:“你們這些婦人,頭髮長見識短,鐵匠鋪老金頭的書你都沒看過?”

“老金頭什麼書?”寡婦俏目圓睜。

“名字我忘了,好像叫什麼什麼八部來著,總之其中就有這盤棋局的奧秘。”

“瓷公雞你少要騙奴,你還有閒錢買書?”

陳掌櫃甩手,這事情太糗他都不好意思說。去年他見一個公子哥模樣的人走在街上,懷裡鼓鼓囊囊的不知道有多少好東西。

他頓時就挪不開步子,腳不由自主地跟了過去,滿心歡喜地把那人懷裡的東西偷過來一看,唉,哪是什麼銀票,分明是本破書。扔掉也捨不得,索性就勉強給看了。看過之後覺得旁的都是瞎扯,什麼神仙姐姐,什麼移花接木的功夫,倒是棋局很詳細,都拿小楷筆畫得工工整整。所以陳青口就背了下來,想不到小余寡婦放著小紅樓不去住,跑到這賊窩裡來研究棋子兒。這都是什麼事情麼,胡鬧真胡鬧。

作者有話要說:我要寫完!!!!!!!!為啥越寫越多了涅比起這置死地而後生的棋局,陳青口有更多的話兒要問小余寡婦。

賤賊外傳——搶親——9'VIP'

“餘娘娘你怎麼會在這裡?我瞧這也沒鎖著您,也沒給您下藥,您怎麼就不走?”

餘寡婦瞪眼:“你倒是吃了熊心豹子膽,奴想留想走,還要你來操心?”

得得得,這好言好語好相勸的,怎麼反倒落了個罪名。對於餘寡婦這樣的瘟神,陳掌櫃是一萬個惹不起的。陳青口苦著臉摸摸鼻子,心裡頭盤算,嘴裡一不留神吐了出來:“您屋裡死了個丫環,我們還當是如何兇險。。。想不到。。。”

“想不到什麼?”餘寡婦朱唇微啟。陳青口的七魂六魄頓時被嚇退了六魂半,這女祖宗可真惹不起,想當年小余寡婦一夜間殺了佛笑樓八八六十四隻金雞,只為了村口戲臺上演《鍘美案》的時候陳青口沒帶頭喊聲好。那一夜,天地同泣,陳掌櫃抱著那些死掉的雞恨不得也一頭撞死同它們一起去了。一隻金雞一百兩,六十四隻那就是六千四百兩雪花白銀,沒了沒了全沒了。

到現在陳掌櫃都不敢回憶當時的情景,比挖他的肉掏他的心還要疼痛千份。說白了,寡婦還真是冤枉了陳青口,瓷公雞看啥戲都帶頭喊好,特別是這些手刃負心漢的戲碼。陳青口知道得明明白白,在寡婦心裡頭什麼王魁啦,陳世美啊,這些人統統都該死,所以他每逢演這些戲的時候,都喊得特別起勁,就怕這姑奶奶一拉臉給他小鞋穿。說巧還真巧了,那一天,戲臺上黑臉包公大喝一聲:“來人,取龍頭鍘!”這就要鍘陳世美。同去看戲的李大娘塞給瓷公雞一個細玉米麵做的窩窩頭,剛蒸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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