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聲。好像是大家都出去了。整個屋子裡頓時安靜了下來。只有紅燭在搖搖曳曳。燒得噼噼啪啪。
我終於明白了。這絕對不是夢。是我被控制了。成了牽線木偶。換成我們現代地語言。我被人綁票了。綁來不知道和誰結婚了。
剛才不是聽到有人說恭喜寧王麼?是寧王衡玉了?
我想起來了。昨天我不是在嬌嬌那裡吃點心來著?都是貪嘴惹得禍!將來我肯定是死在嘴上地。我說天下沒有白吃地午飯吧?只是這代價付出得也太快了吧?都沒有給我一點緩衝地時間。不用想我也知道。是嬌嬌在我地點心或者茶裡放了迷藥。然後綁架了我。把我送來和衡玉結婚了。
是衡玉指使地麼?他不是要娶嶺南城城主家地那個小姐麼?那小姐呢?為什麼綁架了我來?這中間有什麼陰謀麼?不會一開始就是他設地局吧?虧我真心拿他當朋友。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哪!
我試著動了動頭,動不了;我再試著動了動手,動不了;我接著試著動了動腳,得,也動不了,我現在是活人版的木偶了,開關都不在自己手裡,我的人生為什麼就這麼可悲?我是個人哪,我要自由啊!我的自由啊!
大約過了兩三鐘頭,門吱呀一聲,開了,一個帶著濃濃酒氣的身影進來,接著門又關上了。我的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了,是誰啊?真的是衡玉麼?如果不是,待會他不會真要我和他圓房吧?
那個身影停在我對面的椅子上,坐下,並沒有過來,我心裡的氣暗舒了一口。但是我知道躲得了一時躲不了一世,他終是要過來的。
我已經連續這樣清醒坐了幾個小時,現在身上又酸又痛,可是無法動彈。我在心裡咒罵,衡玉是不是你這王八羔子啊,是的話就快滾過來,老孃快要難受死了。不是的話也快點滾過來,要殺要刮給個痛快的,不要這樣折磨得我不死不活的。
老半天,那人重重嘆了口氣,極不情願地挪過來,步履釀蹌,應該是喝了不少酒。我剛才松下去的心又緊了一起,如果不是衡玉,而且待會他這是真的要我和他圓房,我是拼死做無謂的掙扎還是乾脆一頭撞死以保清白啊?如果是這樣,我跟上官博亦怎麼辦啊?
那人一下坐在我的旁邊,猶豫了半天,極不樂意伸手過來準備拉下我的蓋頭,我心跳得更快。伸到一半,他的手又縮了回去,磨蹭了半天,不知道在擔心什麼,又慢慢伸手過來,伸到半空,又止住了。
我氣不打一處出,能不能乾脆點啊?是騾子是馬先讓我看看啊?我憤怒了,不帶這樣耍老孃玩的吧?你要是再敢縮回去老孃就剁了你那爪子。
那手在半空停了一下,還是伸了過來,輕輕落下我頭上的這塊遮眼布,我的世界一下子就明亮了。果然是貼滿喜字、裝飾得喜氣洋洋的新房,而眼前的這個人,謝天謝地,也是衡玉。我的心歸位了。衡玉他應該不敢拿我怎麼樣吧?不幸中的萬幸!
衡玉此刻醉眼稀鬆,半眯著丹鳳眼,看到我的臉,眼睛睜大了一點,怔怔的,繼而苦笑:“我喝多了,我喝多了”
兄弟啊,您喝了多少咱們等會兒再論,您先幫姐姐我解了**啊!姐姐我都快要難受死了。我想破口大罵,指責他為什麼要劫我來受這份罪,可是口根本就張不了。()
第062節真假新娘
衡玉伸手過來摸我的臉,繼續苦笑:“我怎麼看到你了?怎麼會?”
可不就是我?把我弄來了現在不認賬是不是?
他接著苦笑:“怎麼會是你呢?怎麼可能是你呢?”
是我啊,我一大活人就擺在這裡,不是我是誰?怎麼就不可能啦?
他輕輕勾起我的下巴:“我竟然看到了你”
我很氣,你在一個人胡說八道什麼啊?先解了我的**道啊,我已經是全身痠痛,這都不重要,關鍵是我已經餓得倆眼昏花啦,你別磨蹭啦。我的眼神現在都無法自我控制,我想我要是能自己控制的話,它現在一定是噴著熊熊火焰的。
他輕輕湊過來,我的鼻息裡頓時是他鼻息裡噴出的酒香,他輕輕抬起我的下巴,吻在我的唇上,我心底的恐懼一點點騰昇起來。不會真的這麼無恥,準備霸王硬上弓吧?難道我平日裡看他看錯了?如果真是這樣,衡玉我會讓你將來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悔不該當初的!老孃不是你玩得起的!
他自嘲地笑笑,彷彿在細細回味:“就是這個味道,連味道都像,怎麼會呢?我喝多了”
我已經很急了,心裡又怕又恨,我不要做你衡玉的妻子,我將來是要跟上官博亦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