輩子的!就算我剛開始弄了一個小計謀弄得你被千夫所指,但是不用這樣報復我吧?我不是有意的啊!我的未來在哪裡?
越急心裡越亂,不知不覺淚流了下來。
衡玉看清我臉上奔騰的淚水,又是一怔,好像清醒了一點。定睛細看,又用力搖搖頭,再看,一臉的不敢相信,用手揉了揉眼睛,再看!
看什麼?再看就把你喝掉!
他猛地起身。走到桌邊拿起一杯濃茶。一飲而下。再定睛看我。這下確定不是自己喝多了眼花了。但還有搖搖頭。走近我。試探問:“嫣兒?”
我淚落得更歡。
他一步過來攏著我地肩。焦急問:“嫣兒?嫣兒。怎麼是你?”
我心裡感慨萬千。這話應該是我問你吧?怎麼反過來你問我?怎麼會是我?這也是我最想知道地問題。可是此刻我除了流淚。啥都幹不了!
他見我不答話。使勁搖我:“你怎麼啦?”
我落淚,怎麼啦?被點**啦!我氣!
他後知後覺地知道我不是不想回答他,而是不能回答他,醒悟,在我的後頸和腰間用力戳幾下,我頓時感到身上像去除了千斤重擔,整個人都輕鬆了一些。人一軟,跌進了他的懷裡。
他還在問:“嫣兒,怎麼是你?”
我怒,跳起來準備奮力聲討他,可是腳已經靜止那麼久,一時供血不足,整個人跌倒在床弦上,磕得眼前金星直冒。我有氣無力指向他:“衡玉你好狠,竟然來陰的!”他一臉無辜:“你在說什麼?你怎麼在這裡?”我怒:“你這陰險的小王八羔子,竟然派人劫我來和你成親,你就那麼想娶我?竟然這麼陰險!”
他驚:“是誰劫你來的?王小姐呢?”
看他這架勢,要麼就是裝的太好了,要麼就是真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和我一樣是受害者。看情況,後者的可能性大一點。我怒氣下去一點:“是嬌嬌,她昨晚請我過去她的‘藏嬌閣’,然後迷暈了我。至於什麼王小姐,我就不知道了,我一路上都是被人控制著,沒有見過天日的。”
他站起來,呢喃:“嬌嬌?嬌嬌?”似乎難以接受這個訊息,在咀嚼消化。
他把我扶起來,放在床上坐好:“照你所說,王小姐應該在嬌嬌那裡。嫣兒你別急,先在這裡待著別出聲,我去嬌嬌那裡看看能不能找回王小姐,能找到就最好了,找不到我再想辦法。但是你別出聲,回頭鬧出來了就沒有這麼好解決了,知不知道?”
我怒極:“你快去找那個該死的嬌嬌把什麼見鬼的王小姐李小姐給弄回來,這些廢話不用你叮囑。快去快回,再遲一步老孃就不奉陪了。”
他迅速退下寬大的喜服,從櫃子裡拿出一套緊身的夜行衣穿好,還在叮囑我:“千萬不要出聲,知不知道?”我氣:“知道!我不是三歲,能聽懂人話!你快去。”
他笑,攀上窗欞準備跳出去,又回頭囑咐:“還有,誰敲門都別開,知道了吧?”我白了他一眼,對他這種白痴囑咐不作回應,他縱身一躍,消失在濃郁的夜色裡。
我累極,倒向身後寬大舒服的喜床。嗷!我尖叫著坐起來,什麼東西硌得背好疼?我爬起來,翻開輩子,是誰扔了一床的花生桂圓之類?還讓不讓人活啦?我捏起被單一角,把那些東西全抖到另一邊,還好這床夠寬,撿了一角平整空潔的空地躺下,全身得到了放鬆。
我緊繃的身體啊,終於迴歸自然了,真是受罪啊!我的人生為什麼這麼多災多難?我從來沒有要求生活多姿多彩吧?我一直只求好吃好喝,平平淡淡度日,為什麼就這麼難呢?
全身無力。這個嬌嬌,這麼壞,她死全家都是應該的,自己不好受讓別人跟著受罪,心裡怎麼就這麼陰暗?詛咒她這輩子都在青樓任萬人踐踏,讓她一生骯髒,死後上天不得入地不能,就算能,也是十八層地獄,受盡刀山油鍋之苦,讓你害姑娘我!
迷糊之間有人推我,我睜眼一看,是回來的衡玉,他看我睡得正香,笑:“你倒是一點都不擔心,到哪裡都睡的這麼熟?”
我忙坐起來,怎麼躺著就睡著了呢?看來是真的累極了!我不解他剛才的話:“我一點都不擔心?我需要擔心什麼?”他笑:“你就不擔心我找不回王小姐,要你留下來將錯就錯?”
我啐他一口:“想都不要有這個想頭!”看他兩手空空,問:“那個什麼王小姐沒有找到麼?人呢?”
衡玉朝地上一個麻袋努努嘴:“別擔心,不在那兒麼?”
我撲哧一聲笑了出來,這也太搞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