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
沒人知道這姑娘是誰,不過聽六銖衣總是叫她……
“玉姑娘……”六銖衣抽著眼角努力試圖把自己的衣袖下襬從玉流螢手裡拽出來。“真的不行,你又不用劍……”
玉流螢一指石頭上刻著的參賽名單道:“這裡那個閻王鎖用的也不是劍,憑什麼他就可以參加。”
“這……”我也很想把那個名字現在就摳下去……六銖衣被糾纏到一個頭兩個大,本來擔心金榜受到死神氣息的干擾已經出現偏差,這才允許外人報名,可是這姑娘……
“玉姑娘,你平時不用劍,即便得到天劍也不能發揮天劍最大的功效。”
“我又沒打算用天劍去砍人。”某人回答的理直氣壯:“小金龍你不養了現在要送人,憑什麼不讓我參加爭奪啊。”
“我……”六銖衣顯然已經是進入頭暈眼花的境界,眼見著那身形都開始晃悠了。
不管怎麼說,這種頂級劍界大賽出現一個想要參加的姑娘已經是不錯的新聞了。尤其是,那位有著青紫色長髮玫紅色眼睛的姑娘像只貓咪一樣嬌俏可人。
光是看看美女也不錯。
本著這種想法的劍客們,反正自己已經被刷掉了,乾脆起鬨起來,一波波的喊著“讓小姑娘參加吧”“不是你說照規矩就能參加嗎?給小姑娘一招試試唄。”
六銖衣頭都開始疼了……只得彎下腰,小聲在玉流螢耳邊道:“天劍乃是不世神兵,是如今對抗太學主的唯一希望,你也看到了,這個名單有古怪,若是天劍落入太學主之手,苦境恐怕再無對抗死神的希望,玉姑娘你不用劍,用不擅長的兵器無法發揮最大效用啊……”
玉流螢同樣很給面子的小聲回覆:“要不咱做個交易,我幫你做掉太學主,你把荒神送我。”
“玉姑娘別鬧了……”六銖衣已經欲哭無淚,這都什麼時候了這姑娘還開玩笑。
玉流螢想了想,好像做出什麼很不情願的決定一樣格外壓抑的仰起頭來。
“要不……你告訴我荒神這個品種的聚集地,我去抓一隻小的回來自己養。”
“…………”六銖衣徹底無言了。
拯救六銖衣於水火之中的,是一道格外濃厚的魔氣,以及一道殺氣騰騰的劍氣。
那道劍氣橫掃全場,六銖衣連忙一掌發出,化解在場眾人的殺厄。
“吵死人了,我是走錯地方走到菜市場了麼?”
伴隨這句話出現的,是一名伴隨灼熱炎氣出現的紅褐色頭髮的男人。
男人蔑視的眼神掃過全場,最後定在六銖衣身上,揚聲道:“喂,寫上末日驕陽這個名字!”
話說完,視線卻被六銖衣身邊的女子所吸引。末日驕陽露出疑惑的眼神,搓著下巴道:“我怎麼看你有點眼熟……”
玉流螢歪歪腦袋:“我看你也有點眼熟……”
兩人同時進入無視周圍人的境界,想了一會,同時恍然的‘啊’了一聲。
“是你!”
“是我。”末日驕陽嚴肅的點點頭。
“真的是你?”
“真的是我。”
“是你嗎?”
“是我呀。”
“原來是你啊,你穿了衣服我都沒認出來。”
六銖衣囧然的扭過頭去,無語望天。
什麼叫你穿了衣服沒認出來……乃們到底什麼關係啊……
鬱悶的紓解方式
玉流螢一直磨到天劍開幕也沒讓六銖衣鬆口,雖然六銖衣常常陷入極為囧囧有神的狀態,但這回的態度格外堅決。
看著眾位聚集而來的劍界高手們,再看看刻滿了一堆名字唯獨沒有自己名字的石碑。
玉流螢身後飄著大團的怨氣蹲在地上抱著膝蓋畫圈。
末日驕陽突然從旁邊冒出腦袋來,蹲在她旁邊。
“小姑娘,你在幹什麼?”
玉流螢忿忿抬頭,狠狠瞪了一眼六銖衣,幽幽道:“好想要天劍,六銖衣就是不讓我參加,畫個圈圈詛咒他!”
遠處的六銖衣突然感到一陣陰寒之氣順著脊樑直往上竄……
玉流螢哀怨的瞄了眼末日驕陽:“名字在牆上的人都給我走開點,我好嫉妒……我好恨……恨……恨……”
末日驕陽只見眼前這姑娘身後濃厚的黑氣再次暴增,已經黑壓壓一片幾乎連面目都看不清。
末日驕陽搓搓下巴,果然關太久跟時代脫節了麼?現在的姑娘家都好有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