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尤得海的想法,林校禁不住想笑。這個尤老頭對年輕態的追求,還真是執著啊。
不過他竟然會猜想自己是個更老的老怪物,那就有些滑稽了。
林校也懶得理會他,而是把目光轉向了紀唯一。
在林校看來,紀傾情的事情已經解決了,很顯然,紀傾情肯定還是要嫁給尤得海的,至於她這個做姐姐的是支援還是反對,似乎都不那麼重要。
紀唯一看出了林校準備離開的意思,現在的她,知道自己的勸說是無用的,而且尤得海那些資產轉移證明,的確也讓她心靈震撼了一下。
想了想,紀唯一還是問了一句:
“傾情,我再最後問你一句,你到底跟不跟我走?”
不過說這話的時候,紀唯一明顯底氣有些不足,她這麼說似乎只是想再次表明一下自己的態度,而不是真的要逼迫紀傾情跟自己離開。
紀傾情卻很堅決的說道:
“得海受傷了,我要照顧他。”
回答十分標準,尤得海聽後露出了一臉受用的表情。
紀唯一沒有再說什麼,她深深看了妹妹一眼,又對林校說道:
“林先生,我們走吧。”
林校頗為玩味的一笑,最後對著尤得海說道:
“尤老頭,酒店的維修費用你可要承擔哦。”
走出房間,紀唯一深深嘆了一口氣,徐綰綰就在酒店的另一個房間等著他們,現在他們要找徐綰綰會合。
“林先生,你是不是內心十分瞧不起我?”
紀唯一盯著林校,突然問道。
林校微微一愣,這是哪跟哪呢,隨即反應過來,難道這個紀唯一看出來了自己已經看穿了她的心思?
嗯,有這個可能,紀唯一雖然外表男性化,但她畢竟是紀傾情的姐姐,又跟徐綰綰玩得那麼好,那兩個女人都是七竅玲瓏心,紀唯一肯定也不可能是傻白甜。
不過林校還是做出一副聽不懂的的樣子來:
“紀小姐,你什麼意思?”
紀唯一苦笑著搖搖頭,自顧自說道:
“說實話,在見到尤得海的時候,我第一印象竟然沒有反感,他的外形的確有一定的迷惑性。當他拿出那些資產轉移證明檔案的時候,我第一反應是震驚,第二反應竟然是有點期待。”
“當初我是那麼反對我妹妹跟尤得海在一起,我以為那就是個老騙子,但是看到那些資產轉移檔案的時候,我竟然有那麼一絲心動,還有一絲擔憂。你知道我的擔憂是什麼嘛,我擔憂我妹妹如果真的跟尤得海結婚,萬一一個月內拿不到那些資產怎麼辦。”
說到這裡的時候,紀唯一臉紅了,顯然她為有這樣的想法而感到羞愧。
這時候林校倒有點佩服紀唯一了,她能把自己的心思如此直白的說出來,說明她這人的確夠坦蕩,於是輕聲安慰道:
“尤得海如果單看外在,的確是正當壯年的樣子,關鍵沒有誰可以一見面就把自己所有財產都奉上,你心中有所動搖也是人之常情。”
紀唯一自嘲道:
“沒想到我們紀家的人有一天會為了錢做出這種事,林先生,這些話我本不該向你說,但我實在堵得厲害,感覺一刻都等不及了,不找人說一下太難受了。”
林校輕輕一笑:
“你倒是還挺信任我。”
紀唯一回道:
“當然了,你是綰綰的男人,我自然相信你。紀家出事之前,我自覺朋友很多,紀家出事以後,我就只有綰綰一個朋友了。”
兩人慢慢向徐綰綰的房間走去,過了一會兒,紀唯一又說道:
“林先生,我本以為你只是武力值高了一些,今天才發現你與我們似乎不是一類人,還有那個尤得海,他似乎與你是同類。”
尤得海動手時候的金光大盛,著實把紀唯一給驚住了,其實她對尤得海和林校之間的實力差距並不清楚。
在她看來,尤得海雖然敗了,但是他的表現卻更加耀眼,而且他是被動挨打,實力也就比林校稍遜一籌,所以會拿尤得海跟林校做對比。
“我還有個困惑,雖然我有些擔心,就算我妹妹真的嫁給尤得海,他會不會真的把財產全都贈予我妹妹,但不知為什麼,直覺又告訴我,尤得海不會食言。你們是同類人,你能不能告訴我這是為什麼?”
林校心想你的直覺還真準,不過這種事情很難解釋清楚,於是林校說道:
“我覺得尤得海也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