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如果超能研究所是重利的話,他們恐怕已經做出了反擊,但選擇力保神使的狀況卻已經是不大了,畢竟作為中立派的他們也是得將他們高高捧起,算是受夠了那些喜怒無常的神使脾氣。 那些已經在名義上附屬於各個神使的星球勢力,在一定意義上已經達成了屬於家奴的狀態,他們受到的壓迫得到的恩賜,不過一個表面態度,便可以推斷到底值不值得。 喬玉看著眼前的這位嘉德羅斯,對方正認真的和自己達成協議,用的紙都是當初創世神眷族的誠信契約,很顯然早就做好了充足的準備。 這一局只要那些人有反抗,想上升,他們就贏了,但懦弱的沒有骨氣或者絕對忠誠的狀態,也恰好篩選出了那些,後面反水的可能。 所以喬玉簽下了自己的大名後,也不由得鬆了一口氣,畢竟輸了死了就只有自己,贏了他們依舊可以保全。 “現在你可以安心了吧,聖空星的王子,畢竟作為姐弟的我們,在一定意義上已經成為你的刀了。”星際聯邦副掌舵喬玉笑著行了一個聖空星的貴族禮,前有刃後有橫,作為刀實在太簡單了。 “當然,那我可以繼續很明確的告訴你,這一屆的凹凸大賽已經結束了,但是那些神使們,已經沒有手再實現所選出來的玩物願望。”嘉德羅斯笑著捏住了那塊被自己抓回來的大羅神通棍碎片,畢竟一句話功夫的願望可花費不了那麼多的時間,除非神使們自己被事情絆住了。 由此可見雷王星成功了,他們聖空星也沒有了後退的理由。 遮蔽一切訊號的巨大保護罩漸漸縮小,那些本以為來趟只是為了郊遊的富家子弟,就這麼明晃晃的聽了場摩天大論的謀反。而且這些人還有打贏的狀況,讓它們一直被壓於眷族之下的勢力子弟們,有些不免的興奮。 畢竟哪怕他們是屬於混吃等死的貴族,但這點眼力勁兒還是有的,哪怕發出這番言論的聖空星也是屬於力量神識的附屬,但不代表這並不是一個機會,或者說入場券。 “我利拉.摩卡薩,代表皮克卡星向聖空星投誠!”隨著房間電話向廣播的第1次開口,所有人也像是終於反應過來的加入了那場擁擠的訊號,喬玉也是笑眯眯的安排下去人進行篩選安撫,這些可是他們賭輸了的資本鋪墊,或者賭贏了的共享者狂歡。 嘉德羅斯收起了,嘴角輕輕上彎的笑意,耳垂上的一個黑色通訊就這樣被他拋給了那個巨大的人,對方的手心傳來的砰的一聲,讓喬玉有些不好意思的繼續勾唇。 然後在他的視線注視下,對方轉身選擇離開,很顯然是下一個目標了,或者說提前到達戰場,傳送號令或者傳播鼓勵。 喬玉也很好奇,他們第1個要下手的是哪一位神使呢?信徒還算穩固的裁決,只剩下最後一人的死亡,只剩下烏合之眾的生命,沒有信徒的光明,稱為禁區的黑暗,基本都反抗的力量,還是根系發達的智慧呢? 作為曾經和天使降生時間差不多的星族人,他們已經有些迫不及待,看看這些曾經的眷族凡人們能到達怎麼樣的高度。 可或許連星際聯邦都沒有想到,他們7個敵人中已經自動退出了一個,而且是神使大腦清醒選擇的狀態。 聖山一族,也在一定意義上被避免了這場戰爭,連那個拼盡全力扛著巨大冰棺材回到自己族群的安莉潔,都被所有人攔下來了。 大祭司看著那個從大賽中回來的女孩,他們沒有派任何人參加觀戰團,真的只有聖女一人前往大賽拼死抗爭,只為見到裁決神使一面,詢問為何那中段的預言和指引的方向。 對方也遭受到了和生命神使信徒一樣的狀況,似乎覺得每年的指引,都是理所應當的,如果沒有這次聖女前往大賽的話。 他們或許會做出極端的行為,認為是否是自己觸怒了神使,認為是否是聖女沒有好好的聆聽,或者神使已經開口說了離別,但對方沒有傳下來。 讓他們這些信徒擔驚受怕。 那一直提供的甘露讓他們恐慌。 而現在,利用卷軸趕回來的聖女大人,拿出了一具冰封許久的屍體。說那就是裁決神使,這讓所有人下意識的反應都是不信,哪怕對方從不說謊。 而一直擁坐其位的大祭司,看到聖女大人帶回來的人,他擁有了比之前斷掉預言都沒有過的心慌,那是種,在溫室成長下的花朵拿去了大棚。 他們知道看到,卻只能無能為力的枯萎,接受外面的風雨。 哪怕已經極力掩蓋了局面,可那些為了裁決神死而生的生命,選擇追隨了那一位父親,沒有要獨自闖蕩的覺悟。 安莉潔揹著那具對於她來講聖潔的身體,不知所措的站在平面,聽到了周圍繁雜的心聲,族群的恐懼。 這刻她對於大祭司來講,安莉潔再也不是聖山一族的聖女,而是破壞與他們平衡罪人,揭開遮擋懦弱膽小心思的陽光。 不知從哪傳出了驅趕的聲音,而最初響應的卻是當初將她送到大賽的祭司,對方手中的權杖在地面上顫抖,可聲音卻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