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歲
才能結婚嗎?”
他到現在還記得二十多歲的褚臣對自己的要求。
“我們也可以畢業就結婚,那時候我大概……二十四歲?”紀瑞笑道。
雖然只差了一年,但日子好像突然更有盼頭了,謝淵唇角掛著笑意,抱著她在屋裡轉了幾圈。
可惜想法很好,但實現起來卻頗為困難,因為……謝淵延畢了。
當聽到這個訊息時,謝淵久久無語,反倒是國內的李亦騁接連慶祝三天,差點給自己喝進急診室。
紀瑞看著低落的謝淵,默默摸了摸他的腦袋:“沒關係,只掛一科,已經很好了。”
“你確定?”謝淵幽幽開口。
紀瑞立刻點頭:“真的!你都三十歲了,腦子比以前差點也是沒辦法的事。”
謝淵:“……”不僅掛科延畢,還要被女朋友嘲笑年紀大,今天真是很好的一天呢。
紀瑞也意識到說錯了話,於是可憐兮兮地抱上他的脖子:“你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
謝淵冷哼一聲,低頭在她唇上親了親。
心情果然好多了。
謝淵延畢,紀瑞成了那個陪讀的人,等兩個人晃晃悠悠把畢業證拿到,也到了紀瑞二十五歲的年紀。
她二十五歲,謝淵比她大六歲,也就三十一了,一個二字開頭,一個三字開頭,謝淵看著她嫩生生的臉,後知後覺地產生了年齡危機。
尤其是發現紀瑞身邊總有獻殷勤的小年輕後。
他低落良久,終於在某個平常的清晨,給紀瑞套上了戒指。
“是啊,我就是這麼自私的人,明知道你可以有更好的選擇,卻還是故意要套牢你,”謝淵捧著一本書,故作不在意,“雖然我不是喜歡你的人裡最年輕貌美的那個,但絕對是對你最好的那個,所以你早點認命吧。”
紀瑞定定看著他,良久之後突然開口:“小叔叔,這個時候你該吻我。”
謝淵一頓,扭頭看向她。
“我們結婚吧,”她眼睛亮晶晶的,從枕頭下掏出不知放了多久的戶口本,“現在就去。”
謝淵與她對視許久,突然吻上她的唇:“不急,先做更重要的事。”
正式步入二十七歲的那個新年,他照例一個人坐在臥室窗前看煙花,當時的他怎麼也想不到,就在不久的將來,會有個穿著小羊睡衣的小姑娘,橫衝直撞地出現在他面前,說她是自己的遺產繼承人。
如果可以未卜先知,如果可以未卜先知的話……
謝淵笑了一聲,抬手摸了摸紀瑞的眼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