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癖好,其實不為人知。我記得有一日,南疆傳來捷報,你父親身先士卒,退敵一百二十餘里,身受兩處刀傷,據說貼身副將都戰死了。聖上聽聞捷報,心裡高興,便宴請群臣,也准許攜女眷參加。
“當晚,禮部侍郎攜妻女參宴。席間,聖上只多看了他娘子與嫡女兩眼,你猜後面發生了什麼?”馮興笑著問。
任也聽到這個故事,一時間聯想頗多,不由得皺了皺眉。
“當晚,那禮部侍郎便用十二尺長的被褥,將妻女盡數包裹,悄悄送入了宮中,且親自站在聖上寢殿伺候著,直到天明,才攜妻女離去。”馮興嘴角掛著玩味的笑意:“此事流傳至今,滿堂同僚都笑那禮部侍郎,是當朝第一大龜公,賣妻賣女的無脊之人。可……又令大家比較心酸的是,他卻是現如今的禮部尚書,正二品朝廷大員。有的人,從三品想走到二品,窮其一生,也跨越不了這道鴻溝,而他只用了一夜的時間。”
“呵呵。”任也笑了笑。
“何為權?又何為皇權?普天下之物,伸手取之,這便是皇權。”馮興伸手指著任也,一字一頓:“你父親尚在時,也不過就是個征戰負傷,才可搏聖上一笑的角色。他死了,你又是什麼?!一個廢物?一個紈絝子弟?”
“你若是我,那是與掌天下權柄的人相談,還是與一個廢物相談?哈哈哈!”馮興大笑:“即便是個痴兒,也知道該怎麼選吧?”
……
密探營。
副統領丁輝,伸手接過一隻信鴿,低頭摘下信件,皺眉掃視了一眼。
“怎麼樣,大人,有統領的訊息嘛?!”一位百戶上前問道。
丁輝臉色鉅變:“青州衛的左千戶趙申傳信……咱們的統領,死在了墓穴之中。”
沒錯,密探營的統領吳阿四,便是死在墓穴第二關的11號。
“密探營沒了統領,這……這後面如何是好?”百戶非常慌亂地說了一句:“您有沒有……?”
就在這時,一滴漆黑無比的墨滴,出現在了半空之中。
“嘭!”
還未等丁輝反應過來,那滴墨,卻突兀炸開,如水暈一般,將周遭景象染得如水墨畫一般。
“嗖!”
一道人影入院。
他懷抱著一把名刀,立於丁輝二人身前。
“刷!”
丁輝退後兩步,伸手就要拔刀。
“給你一息時間跪下,在我面前,你沒有拔刀的機會。”二愣聲音清冷。
緊跟著,院外傳來劉紀善的喊聲:“你上一邊去,這個逼讓我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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