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不好意思啊,臨時改了一下主意,結局hell end,也是he,不是嗎?) 聞言,氐沉默了,祂心中閃過一絲愧疚,竟然忘記了阿加雷斯還有心理疾病。 突然間,氐似乎想到了什麼,身體有些僵硬地扭過頭,目光投向權。 “所以...我們剛才是不是應該去安慰一下小終焉?” 氐的聲音中帶著些許遲疑和自責。 權聽著氐的話,也回憶起剛才自己和氐的行為,不禁沉默下來。 嗯...自己剛才的所作所為確實不太厚道啊。 想著想著,權心中湧起一股去安慰阿加雷斯的衝動。 然而,她的腳步剛動,就被氐攔住了。 此時此刻,氐一改往日嬉皮笑臉的模樣,神情變得異常嚴肅。 “不,這樣更好,或許這個樣子能夠磨練她的意志,讓她有更強大的內心去承受接下來的孤獨,以及承受我們所有的力量。” 氐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種堅定和決心。 權點點頭,沉默地退到一旁,心中雖然有些不忍,但也明白氐的用意。 她們只能默默地等待著阿加雷斯自己清醒過來,希望她能夠在這次經歷中變得更加堅強。 她們所需要的從來不是一個對任何一方情感頗深的繼承者,而是一位能夠置身事外的繼承者。 阿加雷斯雙膝跪地,身體無力地前傾,彷彿被一股無形的重壓擊倒。 她的眼神逐漸黯淡,原本明亮的光芒消失殆盡,取而代之的是無盡的迷茫和頹廢。 “呵...我還是...什麼都做不到啊...” 她的聲音充滿了無奈和苦澀,彷彿是對自己的無能感到絕望。 阿加雷斯緊緊握住手中的斷劍,手指因過度用力而發白。 她對『崩壞』產生了前所未有的痛恨,這種情感讓她自己都感到驚訝。 她明明就是『崩壞』的一部分,如今卻對它充滿了厭惡。 此時此刻,沒有人注意到阿加雷斯內心的變化,她漸漸成為了一個渴望毀滅又渴望永恆的裁決者。 在她的心中,毀滅和永恆似乎成為了她對這個世界的唯一訴求。 在未來的某一天,阿加雷斯終將親手埋葬這個世界,將一切都帶入無盡的黑暗。 許久,阿加雷斯艱難地挪動著身體,緩緩開始親手刨坑。 對於擁有『崩壞能』的她來說,刨個坑原本只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但此刻她卻選擇用自己的雙手去完成。 她緩慢而堅定地挖掘著土地,每一鏟都帶著對卑彌呼的敬意和對自己的救贖。 這是她為卑彌呼送上的最後一程,也是她對自己內心的一種慰藉。 良久,阿加雷斯靜靜地凝視著那挖了一半的土坑,土坑中的每一捧泥土彷彿都在訴說著曾經的故事。 她的目光緩緩移動,最終停留在手中那把斷劍上,斷劍的寒光刺痛了他的眼睛,也刺痛了他的心。 卑彌呼,那個總是洋溢著樂觀開朗笑容的人,是如此的可靠。 她愛喝酒,卻從未因此耽誤過責任。 可如今,阿加雷斯連她的屍體都無法找到,她留下的,僅有一枚『律者核心』和這把斷劍。 而更讓阿加雷斯悲憤的是,卑彌呼的『律者核心』極有可能被梅拿去製作成神之鍵,還美其名曰:“最後為人類做個奉獻”。 這是多麼諷刺的藉口! 阿加雷斯心中湧起一絲悲涼,這就是人類啊......可笑又可悲。 人類,在這個世界的食物鏈中處於底端,卻一直自以為是地想要主宰一切。 他們的貪婪和自私,毀掉了多少美好的事物? 而他們卻渾然不覺,依然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 阿加雷斯的眼神中充滿了痛苦和絕望,她不明白,為什麼人類會如此自負? 為什麼他們不能意識到自己的渺小和脆弱? 阿加雷斯緩緩地合上雙眼,一滴清淚順著臉頰滑落。 這個世界,究竟還要承受多少這樣的悲劇? 如果人類文明真的是美好的樣子的話,『崩壞』根本就不會降臨。 阿加雷斯的內心世界逐漸變得扭曲,她對公正的渴望已然消失殆盡,也不再期望讓那些罪惡之人受到應有的審判。 她的心中充斥著無盡的憤怒和怨恨,如今只想將一切摧毀,毀滅這個令她無比憎惡的世界。 她的眼神中燃燒著怒火,彷彿要將整個世界燒成灰燼。 她的心靈被黑暗吞噬,找不到一絲光明和希望。 以至於...阿加雷斯身後的翅膀之中那白色的羽翼上出現了一道道『崩壞能紋路』。 阿加雷斯一邊挖坑,一邊自言自語,當然,也有可能是要跟項鍊內的卑彌呼聊天。 “嘖,你倒是說兩句話啊,你再不說話...我可是真把你埋進去了。” 一片寂靜,阿加雷斯的話並沒有得到回答,但是阿加雷斯並不氣餒,而是繼續自顧自的說著。 “你最怕黑了,所以你才會在那麼多武器之中選擇一把會冒火的大劍,當時我還笑你呢...” 說著說著,阿加雷斯的淚水再也忍不住,她根本就沒有辦法讓自己平靜的埋葬卑彌呼。 哪怕那根本就不是卑彌呼的身軀,而是一把斷劍... 阿加雷斯想著想著,腦海裡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