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以命,但畢竟過時了,現在百無一用。
而且他也是有“底線”的,這兩個孩子本身就應該受到學校的懲罰,他現在只是“挽救”了其中一個,誰的利益也沒有損害。
至於那個女孩子,沒辦法,生活在社會底層的家庭,如果你本分些,或許還能苟延殘喘。你自己都不自愛,又怎麼能怪得了別人,掙扎的越強烈,可能束縛的越殘酷。
這就是你們的命運。
命運本身也是分階層的,你們所在的階層,理當如是。
……
關於虞婧勾引張偉博的流言,在她交出可以證明子虛烏有的九封信後,並沒有得到遏制,反而愈演愈烈。
“婧婧,下樓去轉轉吧,今兒是禮拜天,孩子們都放假,睿睿她們就在樓下玩兒呢。”李麗心疼的看著女兒。
這幾天女兒一直是將自己關在屋子裡,吃飯喝水都很少,大多時候都是躺在床上,睜著空洞的眼睛看著天花板,不時地流下眼淚。
李麗也很難過,但她都是躲在廚房或者衛生間裡捂著嘴哭,不敢讓別人覺察到。
丈夫的預感讓一家人再次陷入恐慌中,女兒更是後悔的連著扇自己的臉。
三個工作日了,學校那邊沒有任何反饋,也沒有聽說有什麼動作,更沒有人到虞家來調查。
可能,那幾封信,真的就……
“去吧,不願意聊天,走走也行,你這整天躺在床上,媽媽看著難受。”李麗的聲音有些哽咽。
“哦,”虞婧心中一痛,還是坐了起來,“媽,我沒事兒,我聽話,這就下樓。”
“嗯。”李麗捂著嘴扭過身子,不讓女兒看到自己眼裡的淚水。
因為剛下過雨,地面溼乎乎的,空氣裡也帶著水氣,感覺霧氣昭昭的。虞婧百無聊賴的走了一會兒,看到和小夥伴們一起玩耍的李睿。
李睿是鄰居家的孩子,今年十四歲,剛上初二,也在安城一中。
看到虞婧走近,李睿和小夥伴們一鬨而散。
“睿睿,你跑什麼呀?”虞婧強撐著笑意,攔住李睿她們問道。
“我們不和你玩,媽媽說了,你是勾搭男生的壞孩子,和你接觸多了,會變成‘小破鞋’的。”李睿很認真的說道,其他孩子也不住的點頭。
虞婧的心臟如同被幾十斤的鐵錘猛擊,瞬間呼吸急促,伴隨著嘔吐的慾望。
咬了咬嘴唇,壓下眼中的淚水,虞婧聲音哽咽的問道:“你們也相信是姐姐勾引別人了嗎?”
幾個孩子猶豫了一下,依舊是點頭,李睿說道:“學校裡都這麼傳的,昨天的班會課,老師還拿你的事情舉例,讓我們要自尊自愛,引以為戒。”
虞婧慘笑了一下,揮了揮手,“你們去玩吧,姐姐不會再打擾你們的。”
跌跌撞撞的往家走,虞婧心中吶喊著,“為什麼,為什麼都不相信我,為什麼要詆譭我,該認的我認了,就希望平平靜靜的活下去,怎麼就這麼難。”
“婧婧……”
身後有人叫她,虞婧還沒來得及回頭,一輛腳踏車橫在了自己前面。
“婧婧,你沒事兒吧。”鄺云云氣喘吁吁的問道。
“你……你怎麼來了。”
自從出事後,鄺云云沒有和她聯絡過,這還是第一次出現在她面前。
“婧婧,對不起,我早就想來看你的,可我爸爸媽媽攔著不讓,還告訴我以後不許和你交往。我今天是藉著買餅的機會偷跑過來的。”鄺云云解釋道。
鄺云云的父母,一個是稅務局的辦事員,一個是工商局的小文員,正好分別在張偉博父母的手底下工作,虞婧……理解。
“我也不能跟你多說,要抓緊時間趕回去,不然我爸媽該嘮叨我了。婧婧,我是相信你的,不過我爸說現在不光學校裡,好多機關單位也在流傳你的事兒,包括你爸爸單位,你要小心了。
我還聽我爸跟我媽說,那邊兒已經是騎虎難下,只能不停地向你潑髒水施壓。事情肯定沒辦法補救了,實在不行就認了吧,越拖下去對你越不利。換個學校上學,你學習好,還有特長,在哪兒都是尖子生。”鄺云云也為自己的好朋友著急。
不過她沒辦法,她父母只是小職員,人微言輕,起不了任何作用,不然她拼了命也會讓父母幫自己朋友一把。
“張偉博太不是人了,有些話還是從他嘴裡說出來的,真噁心,虧我還一直看好他,真是瞎了眼。”鄺云云繼續說道。
“算了,不怪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