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也是瞎了眼嗎?”虞婧無聲的流下了淚水。
“你別哭啊,千萬別哭,”鄺云云給好朋友抹去眼淚,又看了一下腕上的手錶,“哎呀,真來不及了,我得趕回家。婧婧,你要堅強,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鄺云云扭轉車頭,瘋狂的騎跑了,還不忘揹著身揮手向她告別。
虞婧小心的走進自己家,現在的她,回家都低調了許多。
父母屋裡傳來母親的哭聲和父親嘆氣聲。
虞敏中又出去忙了一半天,他已經不抱希望了,上午是出去給女兒聯絡新學校的。
胳膊拗不過大腿,他已經認命了。
可是太難了,僅僅幾天,虞婧的事情就已經傳遍了市裡的所有學校,包括九中十中那種垃圾高中。
都不願意接受虞婧來就讀,當然這也是虞敏中的“能力”有限,沒有太大的臉面和關係。
接下來只能去下面縣裡的中學找找看了。
虞婧已經沒有力氣哭了,只是坐在凳子上發愣。
聽到外面有動靜,虞敏中出了臥室。女兒已經很累了,不能讓她更有壓力。
看著女兒木訥的坐在那裡,虞敏中心疼的安慰道:“沒關係,還沒有出通告呢,沒有訊息,就是最好的訊息。”
看著父親幾天之內花白的頭髮,虞婧慘然一笑。
還可能會有好訊息嗎?
“沒有訊息,就是最好的訊息”,這句話不知是哪個大傻子安慰二傻子的話,純屬扯淡。
星期一,安城一中的公告欄貼出了處罰通告,粉碎了虞家人最後的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