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啊。”
嚴白酒張開雙臂,似乎是要擁抱整個宇宙。
半晌後,嚴白酒放下雙手,深深地看了一眼殘破不堪的高牆,沒有絲毫留戀的朝著二維囚籠入口飛去。
他,只有一刻鐘,要儘快趕回去。
至於守護著囚籠的高牆,破了,也就破了吧。
畢竟,囚籠內的窟窿,可是要比這高牆大的多的多。
嚴白酒離開沒多久。
遠處就再次出現了密密麻麻的人影,而在這些人影身後,依舊有著三道巨大的身影緊緊跟隨。
但說是跟隨,更像是驅趕。
而這種事情,並非發生在這一處,而是發生在高牆的每一處發生。
無數種族前赴後繼,無數種族被消滅,無數種族再次到來。
就彷彿是一個迴圈一樣,週而復始……
……
“喲,你們怎麼還在這裡?我以為你們已經走了呢。”
正在百無聊賴看著河面的鐘自強,聽到這個聲音後連忙回頭看去。
然後就看到嚴白酒一晃三搖的走到船上。
“那哪能呢,我們這也不認識路,再說了,要不是你,我們早都死在時間之墟了。”
嚴白酒滿意的拍了拍鍾自強肩膀。
“你小子,不錯,不管是真心實意,還是虛情假意,但終歸是等我一等,不像有些人……”
嚴白酒故意拖了個長音,眼神還似有似無的瞥著角落裡的兩人。
這可把零和一號嚇壞了。
本身兩人就有心理陰影,又打算偷偷被人家做壞事。
雖然最後被阻止,但那也是未遂。
一開始還擔心鍾自強告狀,可現在他們才發現,哪裡用告狀。
人家都特麼看見和聽見了。
幾乎是下意識的,兩人就抱緊了彼此,互相安慰,互相依靠。
但實際上,兩人有沒有其他的私心,那就不知道了。
比如:懲罰我的時候,我抱緊點,他是不是就能幫我分擔一下懲罰?
相比於緊張地兩人,鍾自強卻是心中有些沉重。
他發現,嚴白酒出去一趟後,似乎心情不太好,看似是在開玩笑。
但他可以肯定,如果自己再不拉著,怕是這倆人很可能會倒黴。
死應該是死不了,但遭點罪是肯定的。
於是連忙轉移話題。
“嚴前輩,事情辦的不順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