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嚴白酒的話還沒有說完。
“而如同龍族這般的九級文明種族,在這時間長河下也絕非獨樹一幟。
就光我知道的,在時間長河之下就關著五個九級文明種族,都是曾經輝煌一時,稱霸一方的存在。”
三人對視一眼,眼中盡是茫然之色。
零和一號眼中的茫然是真的茫然。
對於這個突如其來的資訊感到無比震驚。
而鍾自強的茫然,則是夾雜了太多的東西。
在其他方面,他的見識遠遠低於零和一號,比如地外文明,比如御主,比如神明,比如異魔……
但相對的,他對於無盡囚籠,系統,以及其他一些隱秘,卻是比兩人瞭解的多。
一開始,對於系統是沒有猜測的。
畢竟,一個弱小到連飯都吃不飽的人,哪來的力氣去懷疑別人。
人都要餓死了,系統背後沒有沒人,有那麼重要麼?
等他能夠吃飽飯了。
對於系統自然就有了猜測。
系統對他好麼?答案是肯定的。
甚至是好到無以復加的程度。
從來都不想著從他這裡獲得什麼,更是提供了所有的幫助。
而他需要做的,僅僅只是拿著碾壓時代的產品去推銷。
說句不好聽的,這玩意還用推銷?
就好像壟斷了糧食一樣,我不賣,你也要求著我賣。
所以,根本就不存在任何的困難。
哪怕是遇到危險的時候,系統也會變相的提供幫助。
看似是有條件,但那些條件是條件麼?
雖然掙到的錢都進入了系統的兜裡,可問題是,工廠什麼都有,吃喝玩樂一條龍。
這簡直就是保姆級的系統。
說是在養一個嬰兒都不為過。
這種把飯都能喂到嘴邊的系統,誰不會懷疑?
但當時他也並沒有與‘鍾自強’聯絡在一起。
只想著拉攏系統,看看到時候能不能絕地反擊。
因為他相信,這個世界上是不存在牢不可破的情感,有的,只是利益是否足夠而已。
但當他知道了無盡囚籠,知道了還有另外一個鐘自強,知道了那些他沒有經歷的過去後。
他就產生了一絲懷疑。
系統,是否是那位獄長留下的後手?
為的就是在某一天等對方迴歸的時候,能夠直接佔據他的身體,抹除他的思想。
從而不僅能夠避免成長期所帶來的風險,還能夠避免與那些仇敵面對面。
畢竟,那獄長不也是死在了莫名其妙之下麼?
可現在聽到這些,他感覺自己完全想錯了。
系統能夠出售鎮壓九級文明種族的無盡囚籠,這真的是一個獄長能夠留的後手麼?
怕不是關係要調換一下,才會符合當前的形勢。
至於說系統的一面之詞。
這點對於他來說並不是什麼問題。
不是說他沒有懷疑,而是根本沒得選。
想要證明無盡囚籠不是系統出售的,那麼,首先就要找到無盡囚籠的製造者。
這基本上就相當於無稽之談。
先不論那位獄長有沒有那個本事,就算有,對方生死還是未知。
就算還活著,又有這個本事。
但那是他一個小卡拉米能夠質疑的?
這就好像是一隻螞蟻去質問一頭大象:這坨壓塌了我們家的粑粑,是不是你拉的?
先不說大象會不會一腳踩死螞蟻,估計連搭理都懶得搭理。
而此時鐘自強的狀態,就像是那隻螞蟻。
本來以為地下那些通道就是全世界,結果卻發現,自己的全世界,還不如人家的一根腳趾。
那是一種對於未來的迷茫,與零和一號那種無知不同。
憑自己這個小身板,加上系統這個二五仔,真的有機會去碰一碰那個神秘存在麼?
如果以前他是信心滿滿,那現在這信心不僅不滿,可能都快見底了。
看著震驚且不敢置信的三人。
嚴白酒滿意的點了點頭。
“你們倒也不用擔心,雖然說九級文明很強大,甚至強的超出想象。
但在這時間囚籠內,有鎮獄獸的存在,他們就翻不起來一點浪花。”
零率先回過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