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獄獸?”
“對,就是鎮獄獸。”
嚴白酒看向水面,眼中閃過一抹忌憚之色。
“鎮獄獸,顧名思義,就是鎮壓監獄的野獸。
當然,叫做野獸有些不太合適,但事實上,哪怕這些鎮獄獸的實力再強,也依舊是野獸。
因為,在這時間囚籠之中,鎮獄獸是沒有任何智慧的。
它們唯一遵守的原則就是鎮壓囚犯。”
說到囚犯,嚴白酒的目光還看向了零和一號。
這把零和一號看的小心翼翼挪到鍾自強身後,生怕再把他們扔回去關起來。
“嚴前輩。”
鍾自強此時也緩了過來,並且重拾了信心。
自己剛吃飽飯的時候,就敢謀劃未來,現在不僅能吃飽飯,還能吃好飯,甚至還能當祖宗人,為什麼不能謀劃未來?
反正一直以來都是如此,以前是,現在是,以後估計也是。
只要自己一天沒死,那終歸還是有希望的,不是麼?
他也不知道這叫什麼,反正是有種破罐子破摔的意思。
“對於鎮獄獸我並不感興趣,畢竟,你也說了,它們只是單純的野獸罷了。
我更感興趣的是,為什麼這裡會關押如此多的人,如此多的種族?
難道他們都犯了錯麼?”
說完還不著痕跡的瞥了一眼身後兩人。
意思很明顯。
這倆人犯了什麼事?
嚴白酒盤膝坐在地上,抿了一口酒。
“說實話,對於這些我也不太清楚。
別看我是八級的言者,但實際上對於來這裡之前的記憶都很模糊,哪怕我現在能做到言出法隨,但依舊無法看清楚記憶深處。
相比於我,我那個兒子,知道的可能都要比我還多。
但據我所知,在這裡的人,並不是犯了什麼事,也並不是犯了什麼罪。
看似是關押,是被困在某一地,但更像是一種變相的保護手段。”
“保護手段?什麼意思?”
別說鍾自強,就連零和一號都有些迷糊。
這關押人怎麼還關押出恩情來了?咋的?還得感激一下關押他們之人的偉大?
三人對此表示不理解,很不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