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才祥詫異道:“怎麼呢?你不是說對方公司對咱們的報價很感興趣嗎?”
“我說的不是老外。”任仕途道:“今下午,化工裝置進出口總公司有個姓陳的經理給我打電話,說是d公司那套舊裝置他們正在談呢,讓我們不要再摻和了。”
“化工裝置進出口總公司?”劉才祥哼了一聲道:“他們未免也太霸道了吧?既然是大傢伙都看中了同樣的東西,那就憑真本事競爭,哪裡有強行讓別人退出的?”
“再說了……”他冷笑道:“化工裝置進出口總公司又怎麼了?他又管不著你,也管不著我。你怕他幹什麼?”
“我不是怕他。”任仕途解釋道:“畢竟人家是國家級別的進出口公司,關係搞僵了的話,將來有些事就不好辦了。”
化工裝置進出口總公司出面想阻止他們採購d公司的日產九百噸雙加壓法硝酸舊裝置,正說明這套裝置的價效比非常高,耿志揚及其氮肥工業公司勢在必得。
“耿志揚想得到的東西,我就是不能讓你得逞!”劉才祥狠狠地在心裡罵了一句,然後道:“,這套硝酸裝置我是要定了!不要管他什麼化工裝置進出口總公司,咱該幹什麼就幹什麼,怕他個錘子。”
山南省進出口公司這幾年由於思想陳舊跟不上國際形勢的變化,先後做賠了好幾筆交易,正面臨著人員繁冗經營困難的窘況,因此壽化集團委託的這項採購任務對他們來說無異於救命稻草。
交易額高達一千多萬美元的進出口貿易,山南省進出口公司能從中拿到不菲的佣金,而這筆收入正是他們急需的寶貴資金。
聽到劉才祥態度異常堅定,任仕途終於下定決心道:“好吧!看在咱老哥倆兒多年交情的份上,我就陪你得罪一回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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