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觸犯家族利益的邊緣。
雖然每天不是做任務就是在房間裡待著,但是也聽到了一些風聲。
禪院甚一隱晦地提醒他,不要把外面的女人鬧到檯面上去,不好看。
禪院直哉第一反應是給了對方一耳光。
“道歉,雪見不是那種女人。”
最後禪院甚一氣急敗壞地走了。
難道我做這些還不夠嗎。
看到月城雪見和高專學生的合照,比看到她和七海建人那個垃圾咒術師的合照還要讓他生氣。
七海建人不過一級咒術師,還是平民出身,雪見連他這個特一級,家族少主都看不上,遑論別人。
一看就是有心人故意抓拍。
想到這禪院直哉冷笑,東京高專真是被五條悟帶的越來越不成樣子,連這種文春小報都不再幹的事都做得出來。
但是,你為什麼會去東京高專,為什麼會認識那裡的學生,為什麼會和他們嘻嘻哈哈地在一起打鬧,甚至站得離五條悟那麼近!
就因為他們“接納”了你嗎,把咒術界的秘密向你敞開?
月城雪見,你到底是喜歡我,想了解我的全部,還是隻是為了滿足你的窺探欲?想成為那個掌握了世界真相的人?
既然想了解更多,為什麼不來找我,而是找五條悟,我才是你的男朋友啊。
一股邪火澆滅了禪院直哉最後的理智,他以最快地速度趕到了東京高專。
“你來晚了,雪見已經走了。”
五條悟站在山下,好像早就猜到他會趕過來一樣。
手裡甚至還拿著雪見親手做的曲奇餅乾。
禪院直哉一眼就看出來了,那就是雪見投餵了自己無數次的蔓越莓曲奇餅乾!
“你們關係真好啊,名字都叫上了?”
禪院直哉怒極反笑,“都參觀高專了,進展到哪一步了?”
“我不和沒栓鏈子的野狗置氣。”
五條悟咔嚓咔嚓把曲奇吃完,珍惜地舔著手指。
“才幾天沒吃到狗糧狂犬病就要發作了嗎,真可憐,你主人不要你嘍~”
“你!”禪院直哉氣急。
“你到底在耍什麼花樣,萬一讓人知道普通人出入就完了。”
“砰”地一聲,禪院直哉撞在五條悟的無下限上,只能憤怒砸“牆。”
“我警告你,月城雪見不是你能利用的人。”
五條悟隨手抖落了沾在衣服上的碎屑,好整以暇地欣賞禪院直哉氣急敗壞地模樣。
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見這個小橘子如此緊張。
很有意思,再逗逗他。
“那個,你知不知道……”
“行了,五條老師,別逗他了。禪院直哉,你來是為了雪見姐對吧。”
在五條悟大呼小叫“真希你竟然對我有敬語了為師好感動”的背景音下,禪院直哉冷笑一聲,術式·投射咒法發動,把這些天來的不滿全部發洩在了真希身上。
“對啊,自從遇見了你和真依,雪見才開始關心禪院家的事,這一切都是你們倆的錯!”
噔——
五條悟長臂一伸,擋住了禪院直哉的匕首。
“當著我的面欺負我的學生,不太好吧。”
五條悟笑容不變,但氣勢凌人。
“哼,屬你會收買人心。雪見到底為什麼會來高專,她都知道什麼了,告訴我!”
禪院直哉再次出手,這次瞄準了五條悟。
他忘記了五條悟還開著無下限。
“禪院直哉不是我說,你這走哪都大爺似的命令語氣沒人會要你的,勸你反思一下。”
五條悟避開禪院直哉的攻擊,把戰場留給真希,自己躲在一邊。
“反思?我為雪見做的還不夠嗎,我可是捨下我禪院直哉的臉求她和好!”
細聽竟然聲音裡還有一絲委屈,五條悟默默揭開了眼罩,我的眼罩通耳機了?戴著沒聽清?
“對啊,就因為你做的還不夠。”
禪院真希把長柄刀抗在肩上,臭著臉推一下滑落的眼鏡,
“月城雪見會為你踏足未知的世界,會隱晦地問我咒術師有沒有生命危險,她的手機電腦裡全是近十年來關西區域非自然事件的報導剪影。
看到我們的訓練後,她立馬下單了一整套醫療裝置,說怕以後用的上,你說是給誰用呢。
我和真依在和雪見姐交換聯絡方式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