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個高手。
兩人都從來沒有想過,這個神識會不會是沈長青身上發出來的。
畢竟這兩個娃娃一般的存在,都不在兩人考慮的範圍之中。
這一小小的插曲,也是讓兩人稍稍警惕。
而沈長青也並不知道自己用神識掃描別人的習慣性的行為,引起了兩人的戒備之心。
魚玄機並未說話,何應元倒是上前來微笑著說道:
“兩位想必就是天山派的弟子了吧,凌霄真人讓你們在這裡迎接我們嗎?”
蕭楚楚立馬上前拱手說道:
“在下蕭楚楚,天山派大弟子,恭迎兩位前輩,相信前輩就是欽天監派來的修士吧?”
蕭楚楚緊張的說完之後,何應元點了點頭,似乎是看出了蕭楚楚身上緊張的意思,笑著擺了擺手說道:
“你我都是修行中人,就不用如此客氣了,快帶我們去天師派面見凌霄真人吧。
這一路上過來風餐露宿的好長時間。沒有好好休息休息了。”
他這麼說其實只是客套而已。
身為修行者,從京城一路飛到襄陽,也不過就是一晝夜的功夫。
這一路上之所以耽擱這麼久,自然是一路過來。一路調查前因後果,所以才有所耽擱。
而至於風餐露宿,那更是談不上了。
對於他們這些修行者來說,若想要要獲得優越的生活環境,那自然是隨手招來各地官員,哪有不好好接待他們的。
如此說來,也只是為了拉近和蕭楚楚之間的距離和親切感罷了。
而這也是何應元的慣用手法。
無論是遇上什麼人,何應元,總能說出對方想聽的話,亦或者是說一些讓對方放鬆警惕的話。
雙方一番寒暄之後,蕭楚楚便在前面領路,帶著兩人開始上山。
一路走到了天師派門口,就瞧見凌霄真人帶著小四小五出來迎接。
而何應元見到凌霄真人之後也是面露熱情之色,走上前去拱手說道:
“凌霄師兄好久不見,想起我們上次相見好像還是在京城之中,已有數年之久了吧。”
凌霄真人也是微笑著撫著鬍鬚,然後笑道:
“何師弟,三年未見還是那般英姿勃發呀,老道卻越發衰老體弱。”
當凌霄真人這麼說完之後,何應元立馬說道:
“若堂堂天師派掌門人,大天師也能說是衰老體弱的話,那我這樣的人豈不是一無是處了?”
“唉,我可不是說笑啊,現在年輕一輩的修士,對咱們天師派沒什麼尊敬之情了。
說起來,前段時間還遇到一個赤雲宗的小輩,上我天師派來要人的。
若我還有當年威風,這赤雲宗小輩敢如此囂張嗎?”
凌霄真人說完,何應元自然也知道。
凌霄真人所說的事情具體為何。
畢竟這段時間,何應元也已經做過了充分的調查。
知道赤雲宗盧傳義這幾日來所作所為,對於天師派來說確實沒什麼尊敬可言。
而何應元也是嘆了一口氣,然後說道:
“凌霄師兄所說之事,我也知道,其實我也不想就此事來麻煩凌霄師兄的。
但這天宇城蘇家和赤雲宗聯名狀告到了欽天監,上面有命令,我也不得不走這一趟呀,還請凌霄師兄體諒我的為難之處吧。”
凌霄真人點了點頭,然後說道:
“若是不體諒,怕是你連天師山都上不了。
這一路走來也該知曉一二了吧?
若是那蘇家和赤雲宗的指責,乃無稽之談。
還請何師弟回去,和欽天監好好說一說,這一次我天師派定然要找回場子。
那赤雲宗無論如何,也得給我天師派當面賠禮道歉才是。”
聽到凌霄真人這麼說,何應元也稍稍鬆了一口氣。
起碼凌霄真人的怒氣,並不是衝著自己來的,不過何應元還是拱手說道:
“正如凌霄師兄所說,這一路上,師弟我也不敢有絲毫怠慢。
可以說把事情也調查得差不多了,這事情確實是蘇家和赤雲宗做的不地道。
那襄陽城城主更是為禍百姓,昏招頻出。
說起來,若不是這襄陽城主一番作為,引起我的注意的話,我也沒那麼容易,查到前因後果。
算了,此事不提了,說起來沒個完了。
只是有關於沈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