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的事,我還得先見見沈長青才能夠下決斷。
師兄放心,我絕不是被蘇家或者赤雲宗收買,故意刁難天師派的。
只有見了沈長青之後,他是否是妖魔這件事,一切才能水落石出。”
當何應元這麼說完之後,他卻看到邊上的小四小五,還有蕭楚楚臉上都露出了古怪的神情。
凌霄真人也是嘴角微微上揚,隨後看了一眼沈長青說道:
“你從半山腰上來這一路上,不都和我剛收的徒弟沈長青在一起嗎?”
凌霄真人這麼說完之後,何應元為之一愣,而魚玄機也看向了沈長青,微微歪了歪頭。
“是人,不是妖。”
魚玄機如此說道。
……………
襄陽城主府。
王城主的心情很不錯。
畢竟今天碰到了從欽天監過來的兩位仙長。
而且和那位叫做何應元的仙長,簡單聊了幾句之後。
王城主已經基本確定,這兩位從欽天監派過來的仙長,就是蘇家和赤雲宗這邊的人了。
那麼沈長青的命運,就不用多說了。
他甚至還在餘下的時間裡,寫了一份遞交給欽天監的有關於沈長青的罪狀。
也不知道這份罪狀能不能交到欽天監手裡,但不管怎麼樣,等到何應元沈長青抓回來之後。
自己這份罪狀書,還是要交給何應元的,上面還署了自己的名字。
這一方面,是為了把沈長青的罪行給摁死。
另外一方面也是向蘇家和赤雲宗遞交一下自己的投名狀。
既然已經得罪了天師派,那麼就和赤雲宗和蘇家繫結的更深一點。
以後在朝堂上,也能向更高的位置前進。
王城主想的很好,但現實卻非常的骨感。
等到傍晚時分,兩位仙長就回來了。
而仙長回來之後,王城主臉上還帶著洋溢的笑容,打算安排酒宴。
但那位何應元仙長,立馬就擺來擺手說道:
“城主大人不必這麼客氣了,什麼酒宴也不用擺了。
你也知道咱們欽天監規矩挺多的,和凡塵俗世的官員來往太過密切,總是會出些岔子的。”
王城主一愣,隨後心領神會的笑了笑說道:
“對對對,是我考慮不周了,酒宴還是別擺了,回頭多送些咱們襄陽城的特產。
對了,那妖人沈長青怎麼沒見到他呀?”
王城主說著,還朝著身後多看了兩眼。
確實沒見到沈長青。
而何應元笑容依舊不變,說道:
“哦,你說的是天山派弟子沈長青啊,他沒跟我下來呢,他還在天山。”
王城主一愣,這都定罪了,還不抓下來等什麼?
不過還是說道:
“我懂了,定然是仙長拆穿了那沈長青妖人的身份,所以天山派的掌門人凌霄真人惱羞成怒。
要以門派家法,對付沈長青,是不是?
一定是這樣了,唉,我就說凌霄真人也是被歹人所欺騙嘛,一時糊塗才會庇佑那個妖魔的。
不過他畢竟是朝廷侵犯,而且還有蘇家兩條人命在身上,怎麼著也得把他交到蘇家手上來處理才好呀。
還是和凌霄真人說一聲,別把他給弄死了吧。”
何應元露出疑惑的神情問道。
“送去蘇家?不要弄死?城主大人這是何意啊?”
“仙長有所不知啊,我也是剛剛才收到的訊息。
蘇家的蘇員外,似乎已經到京城欽天監那邊去了。
估摸著是等著仙長,把這沈長青押送回京城,好手刃這個妖魔!
可憐蘇員外這麼大一把年紀了,接連失去了兩個兒子,真是令人嘆息啊。
對了,咱們什麼時候去抓那個沈長青啊?
我安排幾個人,去把那沈長青五花大綁,送到京城去,正好也可以去京城,見見蘇員外,能當面慰問一下總好一些的。”
王城主的如意算盤,可以說是敲的啪啪直響。
而面前的何應元,此時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倒是臉上依然帶著笑容,拍了拍王城主的肩膀,然後說道:
“王城主確實需要去京城一趟,不過不是押送沈長青過去呀。”
“啊,不押送沈長青,那我去京城該以什麼理由呢?”
“自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