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清楚,落蝶說這番話的原因,是讓自己全力對付承陰宗,別忘了是誰救的營地的人們。
她之所以介紹的這麼詳細,也是知曉斗笠修士正義的行事風格,希望以此激發他的鬥志。
少年對她的敲打十分敏感,畢竟落蝶能救營民,也能覆滅營民。
至於滅掉承陰宗來充實斗笠修士的威名,不是李湃要考慮的。
對他來說,“斗笠修士”只是一種手段,最終的目的是建立自己的領地和勢力,摸索出快速積攢黴運的方法,最終提高自己的修為和實力。
“我們馬上就要與承陰宗開戰了,你最好準備一下。”
“放心,不會拖後腿的。”說完,李湃飛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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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現在的黴運值是1380,要用兩年的時間將黴運值升到2000。”
“時間緊,任務重,要趁這次機會好好的積攢黴運。”
與此同時,百里外的承陰宗也在商討這次戰鬥。
承陰宗坐落在一片平地中,正中央有一座大殿,飛簷鬥角,極具美感。
在大殿的正中央,坐著一個陰柔的男子,他姿態優雅的坐在由白銀打造的椅子上。
椅子造型古樸,上面雕刻著花紋。
在兩側,站著一對對男女,顯然修煉了《獨傷功法》。
在這些人中,有男的修為高,女的修為低。也有女的修為高,男的修為低。
一對對之間竊竊私語,有的雖然修煉了這個功法,造成雙方境界的鴻溝,卻還是相敬如賓,舉案齊眉。
也有的互相愛搭不理,被迫當爐鼎的暗暗記恨對方,成功修煉功法的隨著修為的升高,對修為漸低的道侶不屑一顧。
“我們馬上就要與另一宗開戰了,爭奪極南之地的霸主地位,大家有什麼想說的,可以暢所欲言。”拈夜坐在寶座上,聲音動聽的說道。
“幻蝶宗的實力沒我們強大,取得勝利並不難,難就難在斗笠修士會不會在這段時間出現。”
“如果斗笠修士在這段時間出現,勢必會對戰局產生無法意料的影響,可能讓我們吃個大虧。”
承陰宗的管理似乎並不嚴格,這位元嬰期的男修剛說完,其它人就竊竊私語起來。
拈夜不加阻止,也皺起了眉頭,一副對斗笠修士頭疼不已的樣子。
如今的極南之地,有誰不知道斗笠修士呢?
先後讓万旗宗覆滅,讓鐘鼓宗逃之夭夭,使得城池的百姓感恩戴德,使得極南的邪修們談之色變。
“斗笠修士啊!斗笠修士……他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呢?”拈夜陷入回憶之中。
他想起第一次見到斗笠修士的場景,是支援万旗宗的時候。
那時的斗笠修士臨危不懼,步履從容的從三位洞主面前走了出去。
元嬰後期的他竟然看不出具體修為,也就任由少年離去。那時李湃也是慌得一批,腿肚子都在打顫。
拈夜不知道的是,万旗宗的下場竟然也是鐘鼓宗的下場,被斗笠修士攪和的雞犬不寧,被迫遷宗。
在這之後,他出動力量,到處尋找斗笠修士的蹤跡,可惜一無所獲。
能遮掩氣息的法器太逆天了,尋找蹤跡簡直是難於登天。
至此,斗笠修士像是一把利劍,高高的懸在頭頂,不知哪一天會掉下來。
他覺得,斗笠修士一定是位正道的大能修士,專門來“懲惡揚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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