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第三次了,小包子心想,下次就可以了
這一聲笑,恰似盛夏,水波粼粼的湖泊中盛開的一朵青蓮。
恬淡美好,芬芳幽幽。
凌書唇角微揚,笑意晏晏:“怎麼...受過幾次傷,便將對不起掛在嘴邊了?”
段以瀾心中怦然一動,短暫怔愣了片刻:“我.....我不知道,我怕我做錯事,說錯話,你不開心。”
“那以後想說什麼,便想好了再說,”凌書笑盈盈道,“在道觀待著要好好表現。若誰找我說,你還是和以前似的惹人嫌,我便不會再給你機會了。”
段以瀾刷地一下直起上半身:“我...我可以留下來?”
凌洛:“噢喲這回反應倒是挺快。”
“恩,師父答應了,”凌書道,“但你必須明白,師父和師兄們沒有想過傷你,他們與我說,是你在柴房口不擇言,才氣得一個師兄打了你一棍子。”
段以瀾微微蹙眉,沉聲道:“我明白,我以後一定改。”
凌書衝他笑:“我等著,改不好便滾出道觀。”
“好。”段以瀾慢慢握住他的手,“小包子,我會努力,讓他們接受我的。”
“好。不過其實...其實師父和師兄都是刀子嘴豆腐心,”凌書抽出手,指指門外。
“他們怕我難過,給我買了好多禮物和吃食,但都是雙份的。”
段以瀾愣了愣:“雙份?”
“有你的一份,笨。”
聞言,段以瀾瞳孔都放大了幾分:“有我一份?真的?”
這時,凌洛又在一旁幽幽地來了一句:“假的,明明是有我一份!”
凌書又沒忍住,噗嗤笑出聲。
許久沒有這種放鬆的感覺了
段以瀾則認認真真地搖了下頭:“小道長,我還是比較相信阿書。”
凌洛“......”
他只是開個玩笑!做什麼要當真!
好呆的人!
“這半月便在房中好好休養,不必擔心旁的,”凌書起身將桌上的吃食端到床榻邊,慢吞吞地說,“正巧這半月,我教教你該如何與人交流。”
段以瀾:“好。”
“有時,你還不如四歲的阿洛會說話。”
段以瀾垂下眼簾:“你說的對。”
凌書:“在宮中,在潛行衛這麼多年,就無人教你嗎?”
段以瀾看他一眼,又低下頭:“其實我們話少才好,好管理,事情少。”
凌書噎住。
倒也是。
沒見過哪個暗衛成日裡到處聊天左右逢源的。
他們連面兒都很少露,就算出現也都戴著面罩,神秘極了。
而且現在想想,若段以瀾當初沒有做暗衛,或許不會如今日這般。
他本就性子孤僻,再做暗衛,當真是獨上加獨。
想到這兒,凌書稍稍一愣,目光落到段以瀾臉上。
他似乎又瞭解了這個人幾分。
段以瀾也望著他,喉結滾了滾:“小包子,我可以親你嗎?”
凌書“......”
凌洛“......”
小光頭蹭地一下從椅子上跳下來,指著段以瀾:“你這人還得寸進尺!我不準!不準!”
段以瀾:“哦...那好吧。”
凌書沒作聲,只瞥了凌洛一眼。
第三次了。
“好了,先吃些東西,”凌書將擺著菜餚的托盤朝他推推,“吃飽了,傷好得快。”
“好。”
白林山的訊息,在今日終於遞到了宮中。
御書房內,李搖風當場砸了一個茶盞。
青魂蹲在地上戰戰兢兢地收拾。
那一戰過後,段以瀾便回了潛行衛,成為了正六品藍翎侍衛。
雖然官職算不上多高,但無人不知潛行衛在宮中的地位,對他們也是相當尊敬。
這次段以瀾去白林山,對外宣稱,是去接凌國師回來的。
誰知,他會在道觀受傷吐血。
這就等於拂了皇上的臉面,皇上自然不滿。
青魂邊收拾邊沉思,該怎麼能讓皇上消消氣。
這屋內的溫度實在太冷,冷的他手指都在發抖。
還好這時,救兵到了!
“皇后駕到”
青魂大喜,迅速起身迎了上去:“臣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