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他連續七天不喝酒。”
容容好奇地問:“那位藍姐在給你師父的信上寫了什麼?”
不只是容容一人,連其他人也倍感好奇,想知道藍姐到底說了什麼,竟然會將奇異排行榜上排名第一的酒神鍾離嚇成那樣。
小沒用笑道:“後來我偷看了那封信。信上只寫了一句話……‘殺了十三大盜,不然我就把你的糗事說出去’。”
眾人面面相覷,而我繼續抬頭看天……果然是藍姐的作風。
“咳,果然是非常之人,行非常之事,”長壽候連咳幾聲,朝墨惜才問道,“不知賢侄為何要提到暗俠義,莫非……”
墨惜才低聲說道:“諸位可知,這一兩年間,南方曾接連發生少女被擄之事?這些案件,官府或是接而不查,或是以各種手段強壓下來。藍姐知道此事後,安排暗俠義裡的一些人士悄悄調查此事,最後發現,那些少女的失蹤,都與那位鎮南王世子有關。那李鴆為了修煉採補惡術,將那些無辜女子劫了去,以殘忍手段進行姦淫和虐殺,而其中貌美的,更是以冰封奇術凍成標本,這些女子凍在冰鏡之中,身體機能弱至極點,意識卻是清醒無比,實是生不如死。”
容容臉色慘白,長壽候額生冷汗。其他人亦是面現怒容。
長壽候問:“半年前,鎮南王府曾發生一場大火,李鴆亦被人行刺,左胸中劍,只是他的心臟位置與常人有些不同,乃是生在右邊,幸運地逃過一劫,不知此事……”
“那是藍姐安排人手,闖入鎮南王府將那些還沒有被李鴆害死的少女解救出來,至於他所中的那一劍,”墨惜才緩緩地道,“我只恨我當時太過大意,沒有在他身上多補幾劍,讓他活了下來。”
眾人這才知道其中因由,盡皆動容。戰東來嘆道:“原來墨兄早已加入了‘暗俠義’,硬闖鎮南王府,刺殺鎮南王世子,如此勇謀,令小弟佩服。”
墨惜才搖頭道:“在下所行,實在算不了什麼,暗俠義中,更還有人獨鬥木藏子,為鳳凰城中死去的上萬軍民報仇,挑戰火神南宮,毀去機關轟雷,避免昊都陷入火海,與那個人比起來,在下連殺死李鴆為那些無辜慘死的少女報仇都未能做到,實是慚愧。”
戰東來怔道:“墨兄所說的,卻又是何人?”
墨惜才卻連飲幾杯,沒有說話。
我繼續抬頭看天……他說的不會是我吧?
殺死木藏子和火神南宮的事,瞞得過其他人,卻很難瞞住“暗俠義”裡的人,這倒沒有什麼好奇怪的,但問題是……我什麼時候答應加入“暗俠義”,算是“暗俠義”裡的人了?
話又說回來,我有沒有加入暗俠義,好像真的無關緊要,藍姐要讓我做什麼事的話,她總有辦法讓我去做,逃都逃不掉。
容容咬了咬嘴唇,斜斜地瞅了長壽候一眼:“想不到那位鎮南王世子竟真的是那種無恥之徒,候爺,這樣的人,您當初是怎麼想到要把您的女兒嫁給他的?”
長壽候被容容瞅得直冒冷汗。
龍嬌嬌環視眾人,緩緩地道:“若是不知道那位鎮南王世子所行之事也就算了,既然知道,我等又怎能再讓他奪得翠虛珠,讓禾禾郡主不得不嫁給這種摧花淫賊?”
這女人,跟長壽候分明就是一夥的……
離開醉雲樓時,墨惜才在身後叫道:“雲兄弟,可願與我並肩一行?”
我讓張蓮跟其他人先走,自己跟著墨惜才走到最後。我低聲問:“墨兄以前見過我?”
墨惜才笑道:“在新城時,我曾見過你幾次,只是當時人多,你自然不會記得我。”
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墨惜才問:“明日的水晶龍宮之行,雲兄弟是否打算參加?”
“還沒想好,我對翠虛珠和去當長壽候的乘龍快婿都沒有什麼興趣,不過對那支七星劍,卻是興趣很大。”
墨惜才道:“若是如此,在下便期待能夠與雲兄弟並肩作戰。”
我笑道:“我們有這麼多人,那李鴆再怎麼厲害,難道還會被他搶到翠虛珠?”
墨惜才搖頭道:“你千萬不要小看李鴆,半年前,我們只是在藍姐的安排下攻了李鴆一個措手不及,才有機會刺他一劍。李鴆為人陰毒,且學的是採陰補陽的邪術,可掠取他人真陰以增加自身功力,這次再行相遇,我也沒有把握能再勝他。”
我說道:“墨兄放心,小弟也算是暗俠義的一分子,只要能夠幫上墨兄,小弟必定不會束手。”
兩人相視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