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2 / 4)

小說:士兵突擊 作者:青澀春天

活氣的反應。

老馬所說的多數人,也就是李夢、老魏、薛林幾個正在路邊望呆,實在是閒得燒心了,連隨車司機在對車進行例行維護也被他們目不轉睛地看著。

司機也不知道是被他們看得發毛還是不屑,連頭也不回。

何紅濤終於青著臉出來,老馬聊盡人事地跟著送。許三多跟得居然比老馬更緊,那源於驚慌,何紅濤一走他就跟以前的世界徹底斷去了聯絡。

可何紅濤一直走到車門前才發現自己有兩條尾巴,而且坦白說,五班的狀況比許三多的心情更讓他操心。

何紅濤拍著許三多的肩膀:“都回吧,你……你們好自為之。”

老馬瞪一眼那幾個望呆的,盡力提高了嗓門:“敬禮!”

總算把那幾個喊回了魂,拖泥帶水的軍禮敬出來時,何紅濤已經關上了車門,他實在是不忍心看。那輛空調車空空蕩蕩地去遠,老馬和許三多目送,兩人的表情充滿被拋棄感。

李夢幾個早已經萬事大吉地回屋。

老馬看看許三多,兩人一般的茫然,他仔細地琢磨著許三多,就像人琢磨鏡裡的影子。

“你叫許三多……不愛說話?”

許三多點頭。老馬笑了:“指導員說你是錘子都砸不出個響。你別在意,我新兵那會兒也這樣,不愛說話也不敢說話。”

“我是不會說話。”

“那你境界比我高。”老馬蹺起來二郎腿,“許三多,就當這是個島,你到島上了,印象怎麼樣?”

許三多很真誠:“挺好。”

老馬就沒當實話聽:“真的嗎?”

許三多居然迅速就有了個期待:“班長,咱們班發槍嗎?”

發槍?老馬伸了個懶腰:“發。荷槍不實彈。這裡用不上子彈。”

“發槍就好啦!”

老馬苦笑:“你挺會說話嘛。這話我愛聽。”

許三多沒看出老馬的意思,接著說:“是很好啊。指導員說這任務又光榮又艱鉅。李夢說光榮因為平淡,艱鉅因為漫長。”

老馬有些不屑:“他有沒有說他在寫兩百萬字的小說呀,他的人生什麼的。”

許三多瞪大了眼睛:“他說……他說不讓告訴別人。”

老馬:“連草原上的耗子都知道,撕了寫寫了撕,折騰小一年了還是兩百字序言。不過許三多,你新來乍到,我這就一個要求,要團結,日夜就這幾張臉,不團結不行;一個建議,給自己找個想頭,要不在這會生悶出病來。”

許三多不明白:“想頭是什麼?”

“就是能讓你不數著分分秒秒捱時間的東西。自己體會。”

許三多還是不明白:“那班長你的想頭是什麼?”老馬被問得有點生氣,但又樂了。

“下次別刨根了。”老馬談到了他喜歡的話題,“李夢肯定說我臭棋簍子,臭牌簍子什麼,那是個虛,我真正的想頭是你們這幾個兵,我帶過很多兵,現在這兵跟以前不一樣,有人管都這樣,沒人管要翻天啦,我就帶好你們。奉獻這兩字我是不愛說,但有時候……人生就是這樣吧。”老馬又盯著荒原如是感慨,許三多再次更加的佩服無止境。

夜裡,李夢在宿舍裡翻他桌上那摞稿紙,撕下第一張,團巴團巴扔進個人專用字紙簍,下邊的稿紙全白淨。而這是個訊號,薛林對老魏使個眼色。

老魏帶頭喊起來:“托爾斯泰收工啦!閻錫山、沈萬山,哥幾個支桌子啊!”

幾個人又開始支牌局,邊吵吵嚷嚷,薛林不樂意了:“老魏,我啥時候又改叫閻錫山呀?”

老魏說:“你沈萬山,他才閻錫山。我打算給咱全班湊出五座大山,這才想出兩。”

三個老兵正在逗著嘴,老馬和許三多走了進來,“又支上了?先停,跟你們說個正經。”

老魏摔牌:“有聽呢,偉大的伏龍芝同志。”

老馬清了清嗓子,說真的他早已不習慣這樣正式地說話了:“指導員再次對五班狀況表示了看法,我尋思咱也該正正風氣,不說查內務也圖個自己舒服,怎麼說也穿的軍裝……”

李夢眼皮都沒抬:“一天一查我一天疊三次被子,可他一月也不來一趟啊!”

老馬有點生氣了:“起立!內務是給人檢視的嗎?”

薛林小聲找補:“是給自個舒服的,所以我們做得還不賴。”

老馬徹底光火:“全體起立!牌扔了!全班列隊!這還反了你們啦?像個兵嗎?今兒個不許打牌!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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