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人?”
黃氏呲牙笑道:“誰曉得,老爺生意場上的朋友,孫媳婦從不打聽的。”
燒餅姑娘眸波一轉,站定了身子:“喔,我想起來了,方才經過路口,看見一家歸元寺。飛飛呀,我們去寺裡轉轉,燒炷香。”
黃氏連忙道:“姑奶奶,孫媳陪您去吧。”
燒餅姑娘淺淺一笑:“不必了,我去上香,並無所求,只是離家遠了,有些心緒不寧,焚香一柱,聽聽梵音,求個心靜。只帶飛飛一人就好,這北平城裡,還怕不安寧麼?”
黃氏聽了不敢違拗,連忙吩咐:“快些個,給姑奶奶準備上好的檀香禮燭,再備一百貫香油錢。”
“夏老弟,那燒餅姐妹……是陳郡謝氏?”
“你信麼?”
“唔……陳郡謝氏當初顯赫數朝十餘代,曾是江南僅次於王氏的第二大氏族,迄今無人不知,不過自唐宋以來,已然落魄,要說她是謝氏後裔,也未嘗便不可能。”
夏潯道:“道理是這個道理,可是既然本家有個這麼有錢的侄孫子,至於寒酸到頓頓的燒餅鹹菜,為了湊盤纏還得當衣服?”
西門慶遲疑道:“這個……的確令人百思不得其解。”
夏潯笑道:“不用解了,我方才下了一個餌,如果她心中真的有鬼,必會追來。”
西門慶微微扭頭一看,立即展顏笑道:“果然有問題,她來了。方才一句話都沒說,你下了什麼餌?”
夏潯道:“如果她果然心中有鬼,最怕的就是我們會向謝傳忠說出一路所見吧,與其如此,不如主動補救。我麼?呵呵,只是向她遞了一個眼神而已。”
西門慶會意,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