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攀談,想盡一切辦法從他們嘴裡套問自己想要知道的訊息,旁敲側擊地印證夏潯透露的一切。
這場酒宴,他們吃的比誰都累。
大漠落日,一片金黃。
酒席散了,作為最尊貴的客人,夏潯被安排在昆季的府邸。
這個居處是一個獨立的院落,僅這一個院落就佔地十多畝,只是冬季的院落實在沒甚麼好看的,大部分地方都是空曠的土地,或許春夏之季,這裡花紅草綠,深秋時節碩果累累,充滿美麗的田園風光,而此時卻只給人一種荒涼的感覺。
院子裡的建築不多,外牆多是泥坯,從前院過來的主通道很長,整個通道上都覆蓋著葡萄架,從遠處望來,覆蓋著白雪的一面因被陽光映成了一片金黃,彷彿無數道糾纏在一起的金蛇,一旦走到下邊,望上去卻是乾巴巴的枝幹。
從外表看,這就是一個普通的農莊,然而進到室內,則是另一番景象,衾帷床蓆,無一不是南北東西各地珍貴,房中傢俱、陳設、古董、玉器,各種擺設也是極盡奢華,可那富麗堂皇中卻又不顯一絲俗氣,當真是別有洞天。
唐賽兒坐在夏潯房間的炕沿兒上,膝上放著一盤果脯,悠著兩條小腿兒正自得其樂,門簾兒一掀,夏潯走進來,賽兒大喜,立即放下果盤,雀躍著跑過去:“乾爹!”
夏潯笑著摸摸她的腦袋,問道:“吃東西了麼?”
唐賽兒道:“吃過了,不過一個人吃東西好沒趣呀。”
夏潯打個哈哈道:“要是叫你和乾爹赴那勾心鬥角宴,你會覺得更沒趣的。”
他走到炕邊坐下,唐賽兒就手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