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迷茫,這首貌似流暢地作品,根本看不出積極或消極。還是李商隱說得對,此情可待成追憶,只是當時已惘然。
團市委在望,劉憬打起精神,準備擁抱心愛的小老虎。
…………
團市委走廊,花兒靜靜地綻放,好多窗子開著,有風吹過的痕跡。芳襲提著水壺,依次為窗臺上的花澆水,這是她和劉憬第一次見面時搬的,再沒動過。她悉心地呵護著,象呵護自己的愛情。
下午顯然不是澆花地時間,芳襲心事重重,怔怔地望著窗臺上一盆小花,鵝黃的嫩葉,纖細的枝莖,新澆的水珠在上面微微顫動,垂垂欲滴的樣子象她的心。
愛人聯絡不上,趙通海上午打電話詢問她,說人不見了,她慌了。趙通海又說劉憬拒絕簽字,與人發生矛盾,可能自行回國了,她才稍稍安定。籤不簽字她不在乎,可為什麼愛人回國不告訴她?她惴惴不安,電話撥了一遍又一遍,這才出來澆花,想緩解下心情。
芳襲收攏心神,拎著水壺向中廳對面走去,那裡還有未澆的花。樓梯上傳來熟悉的腳步聲,她猛抬起頭。
“老公!”芳襲一顆心差懸跳出來,扔下手壺就撲了過去。
劉憬一把將女孩兒擁住,激動地道:“小老虎,想我了嗎?”
“嗯,想了。”芳襲眼圈紅紅,幾欲落淚,“老公,你手機怎麼不開?我都要急死了!”
劉憬心疼不已,動情地撫著她的臉:“別急,我慢慢跟你說。”
“你回來怎不給我打電話?”芳襲急得更甚,眼角邊滑出淚珠。
劉憬忙擦去她臉上的淚水:“我好好地,你哭什麼?事情挺複雜,到你辦公室再說。”
小老虎噘嘴瞪了他一眼,準備領愛人回辦公室。
“哎喲,這又怎麼了?”郝主任看著地上歪斜的水壺,吃驚地說。
兩人連忙分開,芳襲背身擦眼睛,劉憬道:“郝主任你好?”
“這不小劉嗎?好長時間不見了?……哎,小鄭怎麼哭了?你們幹仗了?”郝主任見到兩眼紅紅地芳襲,驚訝地走上前。
“哦,沒有,我們……”
“哎呀!”小老虎把水壺扔在地上,很多水灑出,郝主任一個不慎,腳下打滑,撲通摔了個大屁墩。
“呀!郝主任!”兩人急忙上前,一左一右把郝主任扯了起來。
芳襲窘道:“郝主任,真對不起,都怪我!”
“是啊,都怪我們。”劉憬也尷尬地道。
“沒事沒事,我沒事,你們……”郝主任隨手在屁股上拍了一把,沾了一手水,“你們好好的,別幹仗就行。”
“不會地,真太對不起了。”
“沒事,真沒事,我上邊有褲子,我、我換一條就行。”郝主任異常窘迫,忙不迭地擺脫二人,沾著一屁股的溼向
去。
“太抱歉了郝主任。”劉憬忍著笑,繼續道歉著。
“沒事,別幹仗了啊?”郝主任側著身,仍熱心地勸慰著。
主任上去了,兩人相對一視,噗一聲笑彎了腰。倒黴的郝主任不僅摔了一屁股水,還沾了一手好溼。
“討厭,都怪你!”芳襲紅著臉,上前撿起水壺。
“嘿嘿,誰讓你老愛扔東西?”劉憬笑說。
兩人回辦公室取了拖布,把中廳擦了擦,又重新返回。
芳襲焦急地問:“老公,發生什麼事了?海哥跟我打電話說你沒簽字,還跟人發生矛盾,又突然不見了,到底怎麼回事?”
劉憬一愣,這才意識到自己的疏忽。兩個大活人突然失蹤,那邊肯定亂成一團,肯定會向趙總彙報,而趙總肯定會給小老虎打電話,難怪小老虎急成這樣。
劉憬想了想,脫鞋坐到床上,拍著大腿道:“過來,讓老公抱著,慢慢跟你說。”
芳襲聽話地過去,側身坐到他大腿上。劉憬把女孩兒擁在懷裡,先親了一個,才慢慢把事情道出。小老虎和玉瑕不一樣,他怕她擔心,本不想多說,但考慮到趙總已經通報了不少情況,還是合盤托出了,包括南河遇襲,當然他另有目的。
“什麼?你被壞人襲擊了?”芳襲驚叫起來。
“嗯。”劉憬很嚴肅地點頭。
“那……你有沒有受傷?”芳襲抓著他雙臂。緊張地打量著。
“你不用看,我這麼聰明,區區幾個泰國小流氓哪能放在眼裡?”劉憬吹了句牛逼,又把女孩兒摟回懷裡。
芳襲心中稍安,又擔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