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什麼人乾地?有沒有報警?”
劉憬道:“可能跟簽約有關,也可能是那個張建光乾的。不過你不用擔心,我來之前找過玉瑕了,她已經跟警方打過招呼。刑警隊會警告他們,以後不會有事了。”
“是嗎。”芳襲看了一眼,有些複雜。陳琳那天的話,讓她很彆扭,不是不相信劉憬,也不是不喜歡玉瑕。可就是彆扭,總覺得心裡空空的,怕怕的,好象那件事真會發生。
愛一個人會害怕,這不奇怪,就象擁有美好的事物會擔心失去。
劉憬彎身把小老虎的鞋脫了,然後盤腿坐到床裡。芳襲很順從,任憑愛人把她抱住,跨坐在他身上,只是臉上有些發熱。因為這個姿勢太曖昧,也太淫靡。
劉憬望著她的眼睛。很認真地說:“芳襲,我想求你個事。”
“什麼事?”劉憬地態度太嚴肅。芳襲有些吃驚。
劉憬頓了下道:“等咱媽走後,你不要再跟趙通海來往了。”
“為什麼?”芳襲很不明白。
劉憬耐心地說:“芳襲,我知道這些年,尤其是咱爸去世以後,他家照顧你家不少,你和你媽都很感激,可現在不同,現在有我了。以後有什麼事我可以擔著,不需要他了。”
“就為這個?”這實在不能算是理由。芳襲很不解。
“嗯。”劉憬沉吟了一下,“主要是他的存在對我不利。”
“怎麼對你不利了?他都……”
“我知道他很照顧我!”劉憬沉聲打斷,毫不客氣地說,“可仔細想想,很多行為都反常。他又是秘書,又是辦事處主任,我們副經理的位置就空著,他怎麼不提?他給咱媽餞行,我應該參加吧?幹嘛偏在我不在的時候餞行?把我當什麼?還有這筆泰國生意,擺明是高價收購,讓我負責技術,如果一旦證實是經濟腐敗,我會第一個被調查,所以我才拒絕簽字;再有就是這次遇襲,你不覺得都很耐人尋味嗎?”
芳襲沒說話,小臉剎白。這理由很飄渺,但愛人的處境和安危第一位,尤其遇襲事實已經發生。
劉憬接著說:“這些都是懷疑,很可能什麼事沒有,就是我多心。可我拒絕當秘書和辦事處主任就啥事沒有,去了趟泰國,就出這麼多事,這說明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