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2 / 4)

一盞車燈不亮”,將會成為對方強調“不在現場”的藉口,以干擾警方的調查。

矢吹和慄山是下午5點左右離開中津屋的,這一點已瞭解清楚。為了有足夠的作案時間,無論如何也得在這個時候出發。可是,矢吹不僅用“一盞車燈不亮”來說明急著回家的原因,而且還巧妙地用來解釋途中沒有去別的地方,成了徑直回家的理由。

由家庭成員作“不在現場”的證明,是沒有說服力的,但在警方取證階段,家人作證也是通用的。那須對面這位敵手,儘管用一盞車燈不亮使出了“一箭雙鵰”之計,但還是覺得他作案的嫌疑很大。

“您是幾點到家的?”

“由於路上車輛多,記得到家好像已過8點了。

“當然,車燈壞了,您立即去修了嗎?

“第二天就去修了。

“那您還記得那家修理部的名字和地址嗎?

“記得,難道你們這也要……”

“請協助!

矢吹正要提出抗議。立即被那須制止住了。矢吹提供了修理部的情況,為了查證,下田隨即離席而去。矢吹好像自尊心受到了極大的傷害,滿臉的不高興,但仍竭力剋制著自己的情緒。

“我再請教一下,慄山告訴您另外兩名大尉的情況了嗎?”

“他們都還健在。據慄山說,八木澤在自衛隊工作。北川在原籍福島的市政府機關供職。

那須心想,矢吹若是作案兇手,那兩個舊軍人也將是他襲擊的目標,或許就是為了這個目的,才向慄山打聽他倆情況的。

然而,矢吹已年過半百,這個年齡有頭腦、有家小,也有社會地位,就為了30多年前的那點舊仇。會去殺3個人嗎?如果矢吹講的都是事實,那麼,這點怨,那點恨,也不值得押上自己的一切去復仇。因為這畢竟是戰友自爆及其戀人自殺而產生的一種怨恨,而非切身之恨。更何況矢吹?

“你給了慄山多少錢?”

“他張口就要借10萬日元,我怕慣出毛病後他會常來要錢,只借了5萬日元。現在紉細想想。也許他已摸透了我的經濟財力,一開始就只打算要5萬日元的吧。這傢伙到底是行騙老手,被他實實在在地敲了一筆。

“說慄山是行騙老手,但他是否跟你說過,在向您借錢前後,他都向什麼人借過錢?”

“你這一提醒我倒想起來了,他好像說在築地有個闊老闆。

“是築地的什麼人?”

“我沒在意,聽過就忘了,只記得他要借10萬日元,說是最近可以從築地那裡得到一大筆錢。錢到手後就立即還我錢。

正說到這裡。下田回來了。看到下田的表情,那須就知道矢吹說的是實話,沒有撒謊,壞了的車燈確實是在那個修理部修的。

矢吹作案的嫌辰很大,但那須卻沒有理由拘留他。

“多加小心哪!”

“千萬別冒險呀!

“你們就放心吧,我只是去活動活動,練練腿腳。好久沒有攀巖了,胳膊,腿都快要生鏽了,不活動一下不行啊!

新宿車站4號月臺上,快車“阿爾卑斯7號”的車鈴響了,列車就要開動了。一對青年男女正在向站在車門踏板上的年輕人揮手送行。那年輕人叫笠岡時也,穿著一身色彩十分鮮豔的登山服裝。送行的那個男子名叫石井雪男,蓄著濃濃的鬍子,一副登山運動員的模樣:那個女於叫朝山由

“山裡都人冬了,千萬不要逞強!石井對著已經開動的列車大聲喊了起來。但他想說的後半句卻嚥了回去,沒有說出口來一一”可不能讓你那位美麗的戀人在家裡傷心落淚啊“。

“放心吧,老兄,沒有問題的。笠岡用手拍了拍胸膛,意思是說,請相信我的能力吧。同時,這也是在戀人面前表明自己的實力。

列車遠去,月臺上剛才那一派喧鬧的景象轉瞬間已消失殆盡。“阿爾卑斯7號”快車預定明晨6時抵達白馬山麓的信濃森上。這天正值周未之夜,進山遊玩的年輕人特別多。列車滿載著年輕人和他們的歡聲笑語飛馳而去。明亮的都市霓紅燈映照在空空蕩蕩的月臺上。

“回去吧!

由紀子招呼著石井。他呆呆地位立在月臺上,神情茫然地望著列車遠去的方向。他前些時候登山失手,摔成重傷,在醫院整整躺了一個月,才出院不幾天。由於沒有好利索,走起路來腿腳不利落。

“雪男君,你也想和他一起去了?”

由紀子看到石井雪男一直望著列車遠去的方向,一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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