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結婚只是一種儀式,可既然咱們已遵守了你的交往的尺度,那就堅持到最後吧!我想在接受了大家的祝福之後,再得到你那最珍貴的純潔之身。
當時的性觀念還沒有像現在這麼自由。前。如果自己當時全力以赴幫助松野的話,不,哪怕只是伸一下手撿起刀子,松野就不會死。
“看來我的確是太窩囊呀!
笠岡心中產生了一個念頭。
“我應該再去試著見一見松野的女兒。
笠岡還沒有從失去麻子的沉重打擊中爬起身來,松野的女兒又用那樣的目光盯著他,就好像他是殺害她父親的罪犯。這真讓笠岡無法忍受。
如果能夠緩和一下她對自己的怨恨,哪怕只緩和一點點。笠岡也很願意去試試。而且笠岡很想向她解釋一下。
這也可以說是一種補償行為。笠岡在失去麻子之後。精神十分空虛,正需用什麼來排遣一下。
松野泰造家住在練馬區一角的警察宿舍內。因為父親已經去世了,所以女兒得很快從這裡搬走。房子是戰後廉價的灰泥建築,牆上到處佈滿了雨水滲透的痕跡,勾劃出了道道難看的花紋,雖然當時治安還沒有完全恢復,但住在警察宿舍裡,即使是單身的少女,安全也是有保證的。
笠岡費了好人的勁兒。才打聽到這個住處。他找到松野工作過的轄區警署。告訴他們自己是松野殉職時在場的見證人,燈不容易才請他們說出了松野家的住址。
笠岡覺得,如果事先打電話給松野時子,問她是否方便。肯定會被她冷淡地加以拒絕。於是,他決定在晚上8點鐘左右突然登門造訪。那時對方在家的可能性最大。
雖說松野時了是個女辦事員,但是笠岡並不知道她在什麼地方上班。笠岡按照從警察署打聽來的地址和門牌號,找到了松野家,只見門上依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