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口佑樹眼睛一亮,忍不住低下頭,向山口千惠精緻,可是她一介女流,根本敵不過強壯的山口佑樹,只能被迫承受山口佑樹的侵犯。
而現在終於能如願以償了,豈能不令他興奮萬分?
山口千惠又羞又怒,她知道今天是躲不掉的了,索性閉上了眼睛,準備接受山口佑樹的侮辱!
可是片刻後皺眉道:“你身體很香甜,讓人聞了就想吃。”
“混蛋!”
山口千惠猛地睜開眼睛,一巴掌甩在山口佑樹臉上。
山口佑樹臉色頓時猙獰了下來,他堂堂山口組的少爺,竟然被一個女人打了耳光,傳出去後他顏面何存?
他眼眸中兇芒爆射,一腳踹在了山口千惠肚子上,山口千惠悶哼了一聲,倒在了床上,疼痛難當。
山口佑樹居高臨下,一隻大手掐住山口千惠細嫩白皙的脖頸,惡狠狠地道:“給老子記住了,以後不許再罵我混蛋!”
山口千惠雙眸含淚,死死瞪著山口佑樹,心裡屈辱到了極點。
她知道,山口佑樹肯定是惱羞成怒了。
“啪”的一聲巨響,山口佑樹抬手就扇了山口千惠一個耳光,接著冷喝道:“聽見沒有!”
山口千惠緊咬牙齒,硬是一言不吭。
“媽的!”山口佑樹眼中閃過暴戾之色,突然一腳踩在山口千惠胸口,把她踩的吐血連連。
接著,山口佑樹才鬆開腳,俯視著山口千惠道:“別忘了,這裡是東海市,不是燕京,也不是日國,你們姐妹倆現在是落水狗,如果惹急了我,我保證你們在華夏寸步難行!”
山口千惠臉色慘白,身體因為恐懼劇烈顫抖,她對自己姐妹倆的處境非常擔憂。
山口佑樹看到山口千惠畏懼的模樣,心裡得意非凡,又道:“我今晚來,是跟你商量件事情。”
“說吧。”山口千惠擦了擦嘴角鮮血,勉強坐起來靠著牆壁,語氣虛弱道。
山口佑樹眼珠一轉,道:“等會兒我會派人送一些東西過來,你拿了那些東西,就去找我。”
“什麼東西?”山口千惠問道。
“你拿了就知道。”山口佑樹神秘莫測的一笑,便走了出去。
山口佑樹走後,山口千惠躺在床上,陷入沉思,不斷的盤算著該怎麼做。
山口佑樹走後沒多久,房門就被敲響了,一名黑衣男子提著箱子推門走了進來。
“把東西放下。”山口千惠盯著黑衣男子,沉聲道。
黑衣男子點點頭,放下箱子轉身退了出去。
山口千惠走過去拉開箱子,發現箱子裡裝的竟然都是錢!足足一百疊嶄新的鈔票。
山口千惠驚訝無比,隨後便明白了。
山口佑樹剛才所謂的“商量”,其實就是威脅,他不允許山口千惠離開房間半步,否則就讓她身敗名裂。
“王八蛋,欺負我算什麼本事,我不會讓你如願以償的!”山口千惠氣的俏臉煞白,銀牙緊咬,握緊粉拳,目露兇光。
“鈴鈴鈴。”這時候,手機鈴聲忽然響了起來。
“誰?”山口千惠疑惑的看向桌子上的手機,卻發現那個電話竟然是父親山口康平打來的。
“爸爸?”山口千惠猶豫片刻,還是接通了手機:“喂?”
電話另一邊立即傳來山口康平焦慮的聲音:“千惠,我是爸爸!”
“爸爸,怎麼了?”山口千惠聽出來了,父親似乎遇到麻煩了。
“千惠,爸爸現在遇到麻煩了,需要一筆資金,但是爸爸沒錢,所以想請你幫忙,可以嗎?”山口康平懇切的道。
山口千惠毫不猶豫的答應下來:“好。”
父親山口康平是家裡長子,母親早逝,他們姐弟相依為命。
而且山口康平待她不薄。
如果沒有父親的悉心照料,她恐怕早就餓死街頭了。
而山口千惠的命運也註定悲慘無比。
她的母親曾經是一位舞蹈演員,因為某次跳舞時不小心摔傷了腿,結束舞臺生涯。
而那時候山口家族正值風雨飄搖,山口家族的財政危機,已經快讓家族破產了,家裡窮的叮噹響,山口康平每個月的工資也不夠生活費。
就在山口千惠和山口康平幾近絕望的時候了。
田野麗子嫁給山口康平,主要目的就是利用山口康平的財力,支援丈夫山口佑樹奪取山口家族的繼承權。
田野麗子的條件很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