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了!
柔唇親上河古的勾歌瞬間感覺不好,如此簡單的一個招式她都沒有施展好,他肯定要笑話自己了。此時的尷尬是真尷尬,但,她決不能讓他看出她的尷尬。她想,只要她不尷尬,底下這個被她壓住的也就尷尬不了。
勾歌雙手用力將自己的身體撐起來,一邊從他身上下來一邊說道:“腿長也不全是好事,擱不對地方就會出現麻煩。女子也並非個個都好欺負,御尊莫要糊塗了才是。”
站起來之後,勾歌感覺自己不可能再若無其事的同他喝酒了,剛才如果收住了勢頭,騎在他身上好好端住姿態,她或許還會同他暢飲到天亮,眼下就算回去睡不著她也不可與他對飲了。
“很晚了,我困了,先回了。”
說完,勾歌頭也不回的走了,而且是越走越快,後來恨不得御飛。
待人走遠後,河古才呆呼呼的應了一聲。
“嗯。”
一雙鳳目靜靜的看著水面上的清月,剛才他好像被女人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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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後。
小絲端著一杯熱茶走到正在查閱卷軸的勾歌身邊,放下茶,輕聲說道:“聖主,北古天……”她話還沒說完,勾歌便打斷了她。
“他想幹什麼就讓他幹什麼。”
小絲莫名其妙的看著勾歌,“啊?”
“不用來報他的事。”
“聖主,你說的是誰啊?”她聽不懂她的話。
“我說了,隨他去。”
小絲更是不明白了,“隨哪個啊?”
勾歌終於抬起頭看著小絲,“你想說什麼?”
不知道為什麼,雖然勾歌說話的聲音很平和,可小絲有種異樣的感覺,聖主神思不寧思緒不靜,猜不透為何的她只得認真回答她的問題,“我想說,北古天世皇宮的掌事神君來了。”
“滄湟?”
“是啊。”小絲問,“聖主以為是誰?”
“他來做什麼?”
“來找御尊。”
勾歌的眼神明顯晃了下,她藏得不夠好,小絲看得真切,或許她從來也就沒想掩著,只是略帶不爽的說道,“我不知道他家尊主在哪。”
“我知道您不知道。”
“那他來問我作甚?”
小絲更奇怪了,“我並沒有說滄湟神君是來找聖主您的呀?”她說世皇宮的掌事神君來了,只是想告訴她,來了一個身份頗有些分量的大神君。滄湟神君幫過碧瀾海崖,也許聖主可以趁此機會感謝他,並未說滄湟神君是來找聖主要人的呀,聖主這是怎麼了?
勾歌:“……”
言及此處,小絲忽然察覺了一件過去幾天沒有留意到的事,聖主和河古御尊有幾天沒有同時出現了。他們倆住一個院兒,門對門,可她伺候聖主的時候竟然一次都沒見過他,與先前一天碰上許多回大有異別。
“聖主,御尊是不是從碧瀾海崖回去了?”
“你何故來問我?”
難道她就應該曉得那個人去哪兒了嗎?
小絲誠惶誠恐的道:“小絲不敢。”
勾歌看了她一眼,不敢?問都問出口了還說不敢,她又不是御尊的什麼人,一個四肢康健的大活神想去哪兒就去哪兒,她縱是想綁住他的手腳也做不到。
“聖主可有什麼吩咐?”小絲提著小心問道。
“沒有,下去吧。”
小絲出去後,勾歌看了會兒書卷,看不進一個字,合上卷軸思緒飄遠了。難不成他因為自己親了她,躲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