陡然被壓制的勾歌下意識的想把河古掀翻過去,她將有動作河古加了勁道把她壓得動彈不得,一道低沉的聲音鑽到了她的耳朵裡。
“去凡間看過唱戲的嗎?”
“嗯?”
勾歌不解的看著河古,這與他壓著她有什麼關係?
“臺下有人看戲的時候,臺上的人要好好演。”
聞言,勾歌大約也明白什麼意思了,想扭頭左右看被河古止住了。
“為什麼要假裝?”勾歌問。
她不懂,為何要讓人誤會他們倆在一起?原就是兩個不相干的人,清清白白的活著豈不是更好,她不耽誤他在外頭有諸多仙子喜歡,他也不成為她名聲上的負擔,叫人誤會了還得解釋,尤其這個誤會是他們主動弄出來的,目的何在?
“裝好了,對你有益。”
勾歌看著眼前的這張妖嬈清絕的臉,倒也冷靜,“說清楚。”
她不是莽撞糊塗之人,也不是不講道理,倘若他真是為了她好,忽然唐突冒犯她不會計較,可若他只是忽然興起拿她取樂,縱然是打不過他她也要好好的打上一打,叫他知道不可以輕易與她玩笑。他一定不知道她多想讓他下去,看著修長勻瘦的身型,竟不知是這樣的沉重,尤其壓到了她的胸口,又惱又羞卻半分推不得他。
“你還是先想想怎麼給本尊這把老腰養傷吧。”瞧著瘦瘦嬌嬌的,手勁兒大得很,掐著他的腰身像掐著一個肉餡兒包子,恨不得把餡兒都掐出來一般,莫不是以為男神的肉不是肉,是那掛在炭火上烤的臘肉麼?
勾歌一臉驚奇的問,“原來你會疼呀?”
“……”廢話麼不是,不曉得疼那是死了。
“我還以為修得御上尊位連肉身都與我們有所不同呢。”
“本尊還是嬌軀一副。”
勾歌道,“您老的年紀看著可不嬌。”
“年歲這東西等你活到我這樣就會明白,不算事。”
凡人活到百歲便算十分了不得,可對他們神仙來說,便如同奶娃娃一般,無極時光裡百年能修得什麼德善福果出來?
“等我活得你這把年紀,御尊你就更老了。”
“……”
勾歌暗戳戳的又掐了一把河古,因為有衣袍蓋著,在不遠處偷窺的人並看不出什麼端倪,瞧著只像是她摟著他的腰身,兩個人膩粘在一處兒說情話,情意甜蜜的很。
河古挺著身子,忍著疼。
“走了沒?”
“本尊沒有受虐喜好。”走了還不放開她等著自己的腰被掐腫嗎?
勾歌納悶不已,天地水域她的修為算得不低了,他更在她之上,這兒有偷看的人她尚且沒有察覺出來,他既發現了,為何不將人直接抓了?以他的本事,偷眼之人不管是何方神聖都不足為懼,更不消說兩人在此裝模作樣了。
“你在誆我是不是?!”
“我看上去很閒?”
“嗯。”
“……”
勾歌費勁的扭了下身子,“到底有沒有人在看?”
河古懶得回她。
“誰啊,你這麼怕他?”
“你以為是我怕?”
“那你為何不上去收了人家?”
河古氣得用力颳了一把勾歌的鼻頭,“還不是為了你。”沒良心的小丫頭。
“你別為我忍著,趕緊動手吧。”
“真的?”
“嗯。”
勾歌話音落下,河古的頭忽然低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