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是梁珩名下產業之一。
後來他把這產業轉到了她的名下。
到了臨閣,穿過一條長廊,明櫻和梁珩進入一處私密性極佳的古色古香的包廂裡,來的路上樑珩已點好菜,這會推開包廂門,褐色圓形的餐桌上擺了幾道色香味俱全的菜。
梁珩拉開一把椅子坐下,明櫻也亦步亦趨拉開旁邊的另一把椅子,她剛想坐下,柔軟的腰肢落入一條結實的手臂中,梁珩攬腰把她拉入了懷中,愛不釋手地把玩著她的細腰。
他格外迷戀她的細腰。
明櫻手指輕撫著梁珩白色的襯衫,在他側臉上親了一下,聲音軟糯地提要求:「我想自己坐。」
梁珩被她這一吻哄住了,他攬著她的腰把她放在旁邊的椅子位置上。
明櫻餓壞了,迫不及待地拿起筷子夾了一塊嫩滑的蝦肉放入碗裡,吃了會,沒見梁珩動筷,抬眸問:「你不吃麼?」
「我吃過了。」
也是,梁珩是個極其自律的人。何時起床,何時跑步,何時上班處理工作,何時用餐都遵循著一個時間表,不會輕易改變,只是偶爾兩人週末在某些方面玩得比較脫的時候會稍稍改變。
明櫻剛把嘴裡的蝦肉咀嚼完,一塊剔好魚刺的魚肉被夾入了她的碗中。
明櫻神色頓了下,眼眶莫名其妙發紅。
他對她太好太溫柔。
但他們身處的階層與身份無時無刻不在提醒著一個事實——他們終究只是彼此短暫的過客,而不是能在一起一輩子的人。
而且最近傳得有鼻子有眼的一則訊息也令她焦躁不安。
明櫻味同嚼蠟地咀嚼著,只吃了幾口就擱下了筷子。
「不是說餓?」
「已經飽了。」
「小鳥胃。」梁珩揶揄的輕笑聲響起。
明櫻平時吃得就不多,如今心裡又藏著事更吃得不下了。
「真的飽了?」
明櫻喝了一口茶水漱了下口,語氣完全確定地說:「飽了。」
似生怕說遲了點他會再逼她再吃點。
「好。」
明櫻神色一頓:好?什麼好?
她手中的茶杯被梁珩輕而易舉地拿開放回桌面上,她的腰肢被輕輕掐起,梁珩坐到了她的位置上,而她坐在他的懷裡。
他不會是想
「這裡是外面。」明櫻提醒道。
梁珩落在她後頸上的吻如雨點般密集,動作更加肆無忌憚,說:「櫻櫻,你應該知道這包廂的私密性有多好。」
是的,明櫻知道。
臨閣都是上層有身份有地位的人才能來的地方,私密性比任何一傢俬人餐館更好,包廂門一關,完全就是一個不受任何人和事打擾的私密空間。
「不想我?」梁珩此時的聲音磁性沙啞,像是一把鉤子一樣把明櫻的三魂六魄全部鉤了去。
他太知道在這方面怎麼對付她了。
而她從來不是他的對手。
明櫻擱在桌邊的雙手手指捏緊又放鬆,放鬆又捏緊,整個人悽慘得像是經歷過一場狂風暴雨的花朵,花瓣都雨水打落掉到了地上,只剩下一株植株還在硬撐。
相比明櫻的狼狽不堪,梁珩除了呼吸聲重了一些,他身上的西裝整潔乾淨,彷彿只要把拉鏈一拉,他立馬就能去參加跨國高層會議。
明櫻手腳酸軟得已走不動路,只能任由梁珩抱著她起身,抱著她走出臨閣,把她放到車上。
邁巴赫在夜色中駛離臨閣,駛向了京都房價最高的地方。
邁巴赫在一家四合院前停下,早有收到訊息的傭人把四合院院門開啟,院內燈火通明,瑩瑩的光照著門前兩頭神氣威武的獅子。
這是一座價值連城的四合院。它坐落於□□西邊,佔地六百平方,聽說曾是清朝一位王爺的府邸。
然而它的主人卻視它如隨手可贈的玩具。梁珩曾經問過明櫻,要不要把這座四合院過戶到她名下。
邁巴赫停進院內,梁珩下了車,後車窗敞開,他長身立於華燈裡,紳士有禮:「要不要抱你。」
院內都是忙碌著的傭人,明櫻的臉皮沒那麼厚,她小聲說:「我自己來就行。」
明櫻小心地邁著腿,然而等她從車內下來站立於地面上時,兩條腿卻軟得像麵條,身體不可避免地向一側傾斜而去。
她的腰肢被攬住,頭頂傳來梁珩悶悶的低笑聲,似乎在笑她的嘴硬和不自量力。
她被輕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