播洗澡。用他的話說,都異地戀了,安全感下降了好幾個層次,如果10分鐘內我沒回他的訊息,他就立刻坐飛機回來。
我罵他神經病。
神經病這三個字我已經很久沒說了。
但我實在是找不到其他語言來形容他,只能讓著三個字重出江湖。
晚上的時候,我倆經常在yy頻道掛著。
這個yy是以前我和舒悅的那些朋友建的,我和舒悅都是管理員,我單獨建了個房間,裡面只能我和楊舟兩個人待在一起,他表示很滿意這樣的安排。
我們聊最近的生活,楊舟總是不厭其煩地讓我一遍又一遍給他講我每天都在做什麼。
都是些很小的事情,跟他在的時候也沒什麼不一樣。無非是起床,有課去上課,魏爺需要幫忙的時候去看看他,跟舒悅和張塵涵偶爾聚一聚,到處晃晃。
「小黃呢?小黃怎麼樣?有沒有想我?」耳機裡,他的聲音比平時更好聽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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