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警察局局長親自送傅清清和秦思遠出了警局的門,直到他們徹底離去後,局長這才鬆了一口氣,轉身進屋,今天這事情,可是給他來了一個突然的襲擊,
現在,也可算是事情解決了,他也能鬆一口氣了,秦思遠這尊佛可不好得罪,怎麼著也不能夠把他得罪了,這一頓伺候呀,讓經常不幹活,只會么5和六習慣了的局長,還覺得累的不輕。
哎,看來,以後呀,這種活還是少接吧,要是一天來上個七八個的,他估計呀,嘿,他自己這股老骨頭可就熬不住了,局長這裡正感嘆著,這時,送阿芳到醫務室的小張隊長回來了。
他剛進來,就看著局長在那裡,又揉腰又扎腿的,立馬走過去,伸手給局長按著肩膀,嘴上詢問道。
“局長,人都走了呀?”
“我說,那個什麼秦思遠,他也只是一個少將而已,”
“對你也造成不了什麼,再說了,那不是王子犯法和庶民同罪嘛,”
“大哥,你也沒必要這麼這麼在乎他,”
“他也不可能,明著來跟你作對什麼的,”
“說實話,大哥,我看不了你這副對他點頭哈腰的模樣,”
“我的心裡不舒服受不了,大哥你可是我們的局長,”
“平常裡,你是我們最尊重的人,你說你現在”
“總之,你對他這樣,我心裡真過意不去呀,”
“對了,大哥,還有就是這個阿芳”,
“你說他這個事情,我們該怎麼辦才好,”
“阿方這一身的傷,那給她看病不花錢嗎?”
“把她關在警局,對我們來說不利,太賠錢了。”
“她一個人身上要花的,那比10個犯人還要厲害,”
“這個錢,按道理也應該讓他自己出吧?”
局長享受著小張隊長給他按摩,嘴中說著,這裡輕點,那裡重點的,舒服的不行,不過,當他聽到小張說的這話,也皺著眉頭思索了起來,
他雖然很喜歡小張,也很重視的,但其實,世界上哪有什麼親如兄弟的,那樣都是假的,只有共同的利益才會,讓他認可,其實他們呀,也不是面上所表現出來的那麼正經,
他們偶爾的,也會從犯人身上苛刻錢財,無力不起早,那這有利可圖其實也正常,一聽說著阿芳身上花的錢,比10個犯人花的還多,有去無回後,局長也有些不高興了。
不過,不高興歸不高興,但是想了一下後,局長還是沒有說其他什麼,反而,嘆了一口氣,看著在為自己捏腿的小張道,
“唉,小張,你呀,不懂,”
“終究啊,還是太年輕了,”
“對於秦思遠,那我們肯定的供著,”
“得好好伺候著才行,他這尊佛呀,我們堅決堅決是不能碰的。”
“他的身後,代表的是整個秦家,他又是秦家唯一的長孫,”
“該給的面子,我們還是要給的,”
“惹了他呀,我們堅決是沒有好果子吃的”
“人家動根手指頭,都能要了我們的命,”
“你呀,還是太小了,太年輕,生活也太安逸了,”
“沒經歷過這些事情,不知道社會的毒辣,不懂這些,”
“不懂呀,你就不要亂說,也要少說,畢竟禍從口出這個道理你應該是明白的,”
“跟了我這麼多年,怎麼著你也得學會一點為人處事,”
“對於阿芳這個事情,你就不用管了,既然,傅小姐都定了,就定了吧!”
“那你就按照他所說的去辦,不就是一點錢嘛。”
“錢呀,沒有命重要,你有命掙錢,你得有命花才行,”
“咱們呀,好不容易熬到這把年紀了,擔驚受怕了一輩子,”
“現在到這一步,我反正也是該好好頤養天年的時候了,”
“過一段時間呀,我也該退了,等我退了以後這警察局的擔子,這就得交由你身上,”
“讓你來擔著了,你呀,也該學會一些,穩重一些,”
“有些人不能得罪,有些人能得罪,還是要分清的,”
“如果說,識人不清,碰了不該碰的,得罪了不該得罪的,”
“那樣,你就是後悔一輩子,也不行,也沒救了。”
“好了,阿芳,這個事情,已經有了定論,”
“那就按照今天定論的來,你不用再計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