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用一下獬豸氣相,好堵住某些人的嘴!”
劉世點了點頭,托起一隻手掌,心起念動,一頭獨角麒麟便出現在了掌心之中。
陳向北旋即踱步走近許祖源,冷聲道:“來,請你當著二位尊長的面,回答我的問題!”
“你說你遵從師尊的吩咐,那可有劉千戶的手令?若無,你是否屬於擅闖東廠禁地?”
“你非但出言挑釁我等東廠武修,還辱罵東廠為閹狗、廢物!此罪又該如何論處?”
“再有,明明是你主動挑事,卻在二位尊長面前顛倒黑白,是與否?”
陳向北句句誅心,有獬豸氣相鎮場,許清源根本不敢回答。
“三罪並列,你死十次都不夠!”
“至於我收走你東西一事,根據《東廠條例》第三百二十五條,無故闖入東廠禁地的外來者,可當場斬殺,並充公其身上私物,不得有異議!”
“若非念在龍虎山的面子上,我當場就能斬殺了你!”
陳向北的一字一句,邏輯縝密,論點正確。
不僅佔據了道德制高點,還給自己賦予了手下留情的美名。
龍虎山師徒二人根本沒有反駁的機會。
說罷,陳向北又恭敬朝劉世行了一禮。
劉世目光閃爍地看了陳向北一眼,收起掌心的獬豸氣相,看向身旁的老道。
“無為道長,事情的起因已經清楚,你的這位徒兒未經我的允許,擅自闖入地牢,這該怎麼處理好呢?”
無為道長壓下心中的怒意,臉頰抽搐不停。
“此事的確是劣徒做得不對,劉千戶想怎麼處理?”
見主動權回到了自己的手上,劉世斂了斂神色,淡淡地說道:“既然道長的徒兒已經受到了懲罰,斷了一臂,那便不宜再行追責,以免有損東廠與龍虎山的情誼!”
“此事到此為止吧!”
吃了啞巴虧的無為道長也只能點頭作答。
當他的目光,落在跪倒在地的許祖源身上時,眼底卻劃過冷漠之色,發自心底地感到厭惡。
廢物東西!
淨是給龍虎山丟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