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老闆拿來開水，泡了泡。
消毒殺菌。
這還是跟陳浩學的。
馬文傑紅著臉，不好意思說話。
“不用了，這地方挺好的。”楊菲見慣了這種情況，倒也沒覺得不自在。
“你們幾個就別裝了，以後相處的日子還長著，什麼德行肯定會原形畢露。”陳浩笑著說道，“從今天開始，楊菲就是我副手，往後我不在的時候，就以她的命令為主。”
“不過，涉及到人事和10萬塊錢以上的資金，需要跟我說一聲，徵得我的同意。”
楊菲在國外學習，習慣了老外的辦事方式。
陳浩也不跟他矯情，直接說了這話。
就是為了防她。
哪怕是老同學，是他看中的人才，也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
，！
人事權和財務權必須握在他手裡。
“我聽浩哥你的。”駱大剛點頭。
楊二龍也自無不可，他跟陳浩半上下級，半合作關係，沒太大權力參與到決策。
馬文傑還是學生，過來只是旁聽，順便吃頓好的。
一言而決。
吃過飯，算是認識了。
接下來幾天，楊菲開始工作，陳浩也不插手，幾天的功夫，明顯能感覺到員工的熱情高漲，辦事也認真了。
收效非常好，人沒白招。
孫豪終於抵擋不住了，抵押了房產。
吳建業也開始抵押名下的商鋪。
兩人憔悴了許多，頭上多了些白髮。
辦公室內煙霧繚繞，孫豪整個人都瘦了一圈：“不能認輸，必須堅持住，誰能堅持到最後，誰就是勝利者。”
他這話更像是自我安慰。
吳建業頹然的坐在椅子上，面前的杯子裡填滿了菸頭。
他沒接孫豪的話。
整個人像是被抽離了靈魂一樣，非常頹喪。
從抵押房產，商鋪的那一刻起，他就知道自己輸了。
可沒辦法，所有的東西都投了進去，明知道是輸，也只能順著這條軌道走。
下不來了。
三天後，孫豪名下的罐頭廠員工，因為一個多月的工資沒結算，罷工，拉橫幅鬧事。
當天傍晚，問題還沒得到解決，這些員工立馬衝進廠裡，看到能挪的，能搬的，全部都扛走，本市最大的一家食品加工廠就此倒閉。
：()1988：今夜不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