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目光太過炙熱,薄年被對方盯的嘴唇發麻,也不知道周遲旭發的什麼癲,一個勁兒盯著他嘴唇看。
皺眉抬手,薄年重重在周遲旭的肩膀上錘了一下。
“嘶…”他這一錘毫不留情,男人口中發出一絲痛呼,捂著肩膀往後歪了歪,壓低了聲音問道:“好好的動什麼手?”
薄年瞪了他一眼,小聲指責:“我剛剛跟你說話你不理我,還一直盯著我嘴看,你在想什麼呢?”
想親你。
男人嘴唇動了動,眸光閃爍,最終還是未將這幾個字說出口。
因此,薄年只看見這人動了嘴,可他們二人離得這麼近,薄年卻連一絲音節也未曾聽見。
他不解:“你說什麼?”
“沒什麼。”
周遲旭移開目光,忽然牛頭不對馬嘴地回了一句:“就是有點羨慕那塊巧克力。”
“……?”
薄年沒太聽懂,但還是一言難盡地看了他一眼。
他想罵周遲旭是不是大腦褶子被熨斗熨平了,所以才口不擇言地說一些怪話,又礙著這人父母在場,最終還是把滿肚子髒話給憋了回去。
神經病周遲旭,大白天的發羊癲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