勢,該不會是找榮老的茬吧?
要是這樣的話,這可千萬不能參與進去。否則怎麼死都不知道。
凌霄廳內,之前的熱鬧氣氛稍微有點下降。
離剛才那個莫名其妙的電話已經過去了小二十分鐘,鄧榮表面不動聲色,其實心頭卻有點七上八下。
派去盯梢江躍的人,莫名其妙打個電話過來,等他這邊問了一句話,那邊又把電話掛了。
等他這邊再打過去,那邊又提示關機了。
鄧榮是頭謹慎狡猾的老狐狸,但凡有點風吹草動,他總能嗅到一些異樣的氣息。
這個電話,他同樣嗅到了不一樣的氣息。
可是,現在是宴請嶽老師,這種大人物,他也不能得罪。
如果這時候自己提出疑問,覺得那邊出了狀況,難免引起嶽老師的不快,覺得他鄧榮是不相信對方的手段。
先前汪律師一句話沒說好,這個江湖術士就幾乎翻臉。
由此可見,這位嶽老師的脾氣不好,要討好這種人,就絕不能犯他的忌諱。
如此坐立不安十幾分鍾後,鄧榮有點坐不住,悄悄給鄧家一名作陪的後輩發了個訊息,讓他出去安排一下。
那名後輩倒也機靈,藉故上個洗手間,快步走出包間,出門安排人手前往新月港灣打聽情況。
安排好一切,這名後輩又回到了包間。給鄧榮發了個訊息,示意已經安排人手前去查探情況。
這一去至少得二十分鐘,鄧榮顯然有點心神不寧。
那山羊鬍的嶽老師顯然把鄧榮的反應看在眼裡,淡淡一笑:“鄧先生,說來你也是鄧家的族老,見過大風大浪的。怎麼一個電話接過之後,就這樣心神不寧?你在怕什麼?”
江湖術士自有一種驕傲,總覺得自己世外高人,哪怕面對權貴,也不存在多少忌憚,說起話來也是直言不諱。
鄧榮嘆一口氣:“嶽老師,我派去盯梢的這個手下,一向機靈。正常情況下,他斷然不會掛了電話又關機的。我估計,他在那邊肯定遇到了什麼突發狀況。”
“呵呵,鄧先生覺得是什麼突發狀況?”
鄧榮躊躇不語,如果將心裡的擔憂說出來,難免要觸怒這位嶽老師。
這種江湖術士心胸狹窄,萬一得罪了他,以後只怕遺禍無窮。
那山羊鬍嘆道:“這麼看來,鄧先生對我的手段還是不放心啊。”
“不敢不敢,嶽老師千萬不要誤會。我絲毫不擔心風水陣的問題,只是擔心,那小子很狡猾,會不會看出什麼名堂來,並沒有進屋?反而發現了有人盯梢他,卻朝我派的人下手了?”
山羊鬍眉頭一擰:“那小子才多大年紀?風水界如此隱秘的手法,他能看得穿?除非這小子在孃胎裡就學這些東西。”
“也有可能這小子身上有什麼護身的寶物?”鄧愷忽然開口,“這個傢伙神神秘秘,跟星城行動局關係密切。聽說行動局好幾個案例,背後都有他的影子。也不知道傳聞是真是假。”
山羊鬍表情變得有些複雜了。
這些資訊,之前鄧家並沒有細說。如果這小子真跟行動局關係這麼密切,沒準還真可能鬧點么蛾子出來?
鄧家真該死,說話竟說一半,留一半!
風水邪陣本是見不得人的玩意,對於行家來說,也同樣不值得一哂。所以,這種東西基本上都是風水師拿來對付不懂行的人。
真要是遇到懂行的,被破了還是小事,招來反噬那才叫大事。
反噬?
山羊鬍忽然心頭一顫,這兩個字讓他莫名一陣心悸。
當這種直覺出現時,就跟洩洪似的,不可抑止。
就在這時,包間的門被哐啷一聲推開了。
這推門的架勢就透著找茬的意味,如果是會所的工作人員,斷然不可能這麼推門的。
“很熱鬧啊。”
進來的自然是江躍,不過卻是變化成鄧家紈絝鄧恆的模樣。
見到推門進來的是鄧恆,鄧家自鄧榮以下,每個人都莫名感到一陣意外。怎麼會是他?
他不是應該在行動局嗎?
“叔公,你們很愜意啊。我這個棄子出現,讓你很意外吧?”江躍似笑非笑地盯著鄧榮。
鄧榮確實大感意外:“阿恆,你怎麼出來了?”
“為什麼我不能出來?”
鄧榮一時間摸不透鄧恆的用意,腦子裡的頭緒也有點理不過來。當下順著他的口氣道:“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