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歸順與黑魔王,這只是一個再簡單不過的同盟關係,而不是你所想象的主僕——要知道,黑魔王有些行為我們並不能完全苟同——我們更喜歡用和平的方式獲取最大的利益。”
“那為什麼聯盟?”
“為了更偉大的利益。”那個人露出一個似笑非笑的表情,“這個問題在我的意料之外,我拒絕回答更多。你可以問下一個了。”
“你是誰?”
“你看見的。”啪地一聲合上書,沙發上的斯萊特林站了起來,“如假包換。”
德拉科收回了放在扶欄上的手。
他輕輕地握住自己的右手手腕,眼中的神情變得更加冰冷了。
“離他遠些。”
只是一個簡單的賓語,但是雙方都明白對方說的是誰。那個人笑了笑,如果他長大一些,肯定會迷倒非常多的女生,即使他平常不太愛笑:“我不會害他,啊,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我確實是真心的。”
握在手腕上的手指收緊,只有德拉科自己知道自己究竟用了多大力氣:“但願如此。”他簡單地說。
說完,他決定結束這場談話,毫不猶豫地轉過身,當他的手搭在房門的把手上時,懶洋洋的聲音從樓下傳來:“我聽到了一些傳聞,馬爾福,這讓我有了很多的聯想,你知道的,能把龍血當做強腐蝕藥草溶液的人並不多,而我恰巧聽說——”
“這不關你的事。”
近乎有些粗暴地打斷了對方的自言自語,德拉科重重推開自己的房門,然後,將所有的一切重新關在了門外。當週圍的一切重新恢復了寧靜而令人安心的溫暖時,德拉科忽然意識到自己已經非常疲倦了。
現在,他必須要好好的休息一會兒。
第二天早上。
“你看上去沒有休息好,德拉科。”
斯科皮·格雷特一大早就坐在了斯萊特林公共休息室翹著二郎腿等著,他非常滿意自己的屁股下面是通常德拉科最喜歡的位置,而現在,他安逸地坐在這裡,看著德拉科繁忙地上下奔走著收拾一切他所需要的東西。
“少廢話,我不像你——到了那裡,給我好好的待著,不許接近太多奇怪的人以防你臭氣熏天還染一身怪毛病……聽著,聖誕節第二天我就會到那兒去,到時候——”
“到時候?”
德拉科停頓了片刻,嘆了口氣:“……我還覺得你應該跟我回馬爾福莊園。”
“禮貌地拒絕,我討厭任何舞會。”斯科皮板起臉。
“好吧,既然你堅持。”德拉科惡狠狠地將一個裝著奇怪液體的玻璃瓶塞進開啟的、專門放學習用具的箱子裡,“我現在已經開始埋怨為什麼中國沒有過聖誕節的習慣了!”
“沒必要把你的鼻子伸到海的另一邊去,德拉科。”斯科皮乾巴巴地說,“咱們不過聖誕節,要我看,除夕大年夜顯然要比聖誕節熱鬧得多。”
德拉科以重重地扣上箱子發出驚天巨響作為自己的回答。
“熱鬧!”他憤恨又不解地說。
“文化差異性註定讓我們炎黃子孫認為關起門來過節是一件非常沒意思的事。”斯科皮笑眯眯地回答,“話說回來,只是一個聖誕假期,你沒必要弄得像是永遠都不回霍格沃茨了似的。”嘖嘖兩聲看著腳邊的三隻大箱子,三年級斯萊特林撇撇嘴說,“還有,你的黑眼圈嚴重的像是一個世紀沒睡覺了。”
“那是因為昨晚我擁有了一場歷史上最糟糕的談話。”德拉科稍稍揉亂了他柔軟的白金色碎髮,將最後一本書塞進書包裡後,他終於停止了在級長寢室和公共休息室之間來回的奔走,在斯科皮對面的沙發上坐了下來,露出了一絲無防備的疲憊。
“和誰?”
“顯然,和我們一樣是一個該死的斯萊特林。”德拉科輕輕地說道。這時候,他的身後傳來腳步聲,他頓了頓,結束了上一個話題,頭也不回地問,“新來的那個怎麼樣了?”
“剛開始一直哭,”阿斯托利亞·格林格拉斯溫和地回答,她放下手中小巧精緻的藤編行李箱,繞過沙發,無比自然地在德拉科身邊坐了下來,“但是後來她忽然就不哭了,並且非常禮貌地請我們離開她的房間,她告訴我們她一點兒問題也沒有——說實在的,真的非常禮貌,我並不是在諷刺,德拉科,我驚訝韋斯萊家族會有這樣正統的禮儀培訓。”
阿斯托利亞的話卻讓德拉科的眉微微皺了起來。
緊接著,他問了個非常古怪的問題:“就像換了個人似的?”
“這個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