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的事我不做,你以後再出這種餿主意我直接送你進局子。”
三子嘿嘿笑,“行,那不說這個,我還有個路子。”看得出夏總拒絕地很堅決,三子才不會接著勸呢,那隻能令夏總厭惡自己。
“夏總,是這樣,李大奎您知道吧,黃金左前鋒,這不剛退役嗎?準備搞個足球學校,正在找合夥人呢,他這幾年投資失敗,現在還欠人家幾百萬呢,就想了個空手套白狼的點子,找合夥人出資建足球學校,他呢,實際上就是借他的名字,大奎足球學校,他要一半股份,不過夏總你知道吧,現在足球教育市場活著呢,很多家長傾家蕩產也送孩子進足球學校,這叫教育投資,這門生意保證賺錢,您投個兩三百萬,一兩年就能回本,要真的紅火起來,一年也不止這個數啊!李大奎那兒我再和他談談,把他佔的股份壓壓,夏總,我可以給您打包票,要真賠了,您要我的命!”
三子說的唾液橫飛,蘭姐不屑的嗤了一聲,“你的命值幾個錢?”說是這麼說,倒是有些心動,但還是懷疑地道:“兩三百萬就能建足球學校?”
三子笑道:“差不多吧,多少錢有多少錢的做法,可以起個小學校,也可以條件好一些,場地就要租,那些家長,主要還是希望靠李大奎的面子帶他們孩子進足球圈,學校差不多就行,當然,您要願意,出個幾千萬,那就可以大搞,資金回籠更快。”
蘭姐微微點頭,就看了看雪白皓腕上的精緻女士腕錶,三子忙起身告辭。
蘭姐琢磨了一會兒,就拿起電話撥給了唐逸,還是要向黑麵神彙報一下。
唐逸剛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