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著腦袋,不說話。
小武邊起車邊道:“唐哥,要不叫小秋去我家住幾天?”胡小秋是在外面租的房子,本來按照規定唐逸是應該二十四小時有警衛的,更不應該只有一名警衛員。但唐逸和中央警衛局的負責同志談過,警衛局的幹部也理解唐逸,有軍情局的愛人,尤其是這名寧副部長是軍中出名的巾幗,安全不成問題。何況軍情局有其特殊性,如果是寧副部長的要求,自己這邊一定要安排警衛,引起誤會可不太好,是以就沒有安排警衛員晚上進駐唐逸的四合院。但還是和唐逸通報了一聲,由警衛局半退役的一名警衛員,暫時進入了後海西街衚衕的物業管理處,對唐逸的四合院進行一定程度的警衛。
小武叫胡小秋去他家住,自然是不放心胡小秋。小武雖然不知道出了什麼事,但聽派出所民警的意思受害傷勢不輕,而且看胡小秋情緒也有些反常,是以才提議胡小秋去他家住。
唐逸擺擺手,說:“不用。”
小武就不再吱聲,車裡陷入一片沉寂。好一會兒後,胡小秋回過了頭,“唐哥,讓我自首吧,人是我打的。”
唐逸笑了笑,“這可不是胡小秋啊,你以前打人不是都振振有詞嗎?”
這時候悠揚的古箏音樂響起,唐逸看了看號,很陌生,就接通電話。裡面是個略帶沙啞的男音,說話很小心,“是發改委的唐主任吧?我是友誼路派出所的楊曉順啊。”
胡小秋就住在友誼路,而聽電話裡男人的語氣也知道,這肯定是友誼路派出所的所長。
唐逸就笑笑,“楊所長,你好,是為了小秋的事吧?”
“是啊,唐主任,您不知道啊,小秋同志打傷的是濟南軍區的人,是分局劉局長交代的任務,好像濟南軍區的胡司令員親自報的警。”
楊曉順很聰明,第一句話就趕緊將自己的難處擺出來。早上六點多,他就接到分局電話,說是有人打傷了魯東軍區的一名團長,大軍區司令員親自打電話來要嚴懲,疑犯就住在友誼裡三十三號樓六零二。楊曉順一聽這還得了,馬上佈置人手進行抓捕,心裡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