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說:“小秋他們都說沒關係。”說著話,將托盤裡的紫砂茶壺和茶杯擺在茶几上,幫唐逸倒了杯茶。
唐逸拿起茶杯咂了口,微微點頭,就指了指沙,“坐吧。”又指了指茶壺,意思要蘭姐自己倒茶喝。
蘭姐怯怯的坐下,怯怯的拿起茶壺自己倒了一杯茶,端起茶杯,小口呷了一口,其實要她和唐逸一起坐沙,還不如靠在牆角來的舒服,茶水喝在嘴裡更不知何味。
唐逸自然不知道要蘭姐坐自己身邊是在活受罪,自覺蘭姐今天這件事辦的不錯,適當勉勵一下也是應該的。
看了蘭姐一眼,唐逸道:“蘭姐,給寶兒姥姥姥爺的在村裡起一座小樓,錢我來出。”
蘭姐嚇了一跳,以為黑麵神在套她的口風,昨天回家她剛剛和寶兒姥爺商量,給他們蓋一座小樓,但房本的名字要寫寶兒的,免得將來寶兒舅舅姑姑的來分身家。
只是黑麵神怎麼就知道要給寶兒姥爺蓋小樓呢?蘭姐這幾年的美容院很是賺了一筆錢,存摺在上個月終於變成了七位數,每天睡覺前蘭姐都要拿出存摺美滋滋看幾眼,從存款突破一百萬以後,蘭姐更有了抱著存摺才能睡得香甜的習慣,而蘭姐最怕的就是黑麵神知道美容院這麼賺錢後,將她的分成比例調低。
但既然黑麵神問起,蘭姐也不敢隱瞞,小聲道:“唐書記,我,我沒貪汙,美容院一年收入三十四萬呢,以前,以前是你說的要三七分……”
唐逸皺起了眉:“誰問你這個了?牛唇不對馬嘴的,得了得了,喝你的茶吧。”一生氣,也忘了要給寶兒姥姥姥爺蓋樓的事了。
蘭姐卻是鬆了口氣,不想拿回分成就好,至於黑麵神的態度,蘭姐現在才覺得他正常了,最怕的就是黑麵神微笑和你說話,那雙清澈的眼睛好像能看透人心,更不知道他心裡在打什麼可怕的主意,比瞪眼睛發火時更可怕。
唐逸懶得再搭理蘭姐,想張嘴叫她去外面站著,又覺得有些過份,就閉起眼睛養神,默默思索農民保險的這樁事。
“唐,唐書記,我給您掐掐頭吧。”蘭姐小心翼翼的說。
唐逸擺了擺手,蘭姐就再不敢說話。
琢磨了一會兒延山的問題,唐逸的思緒卻是越飛越高,黃海試點、俄羅斯談判、宏觀經濟調控、西北的開,甚至六方會談和母親龐大的經濟帝國,千回百繞在唐逸腦海裡縈繞。
“噠”一聲輕響,唐逸睜開眼睛,隨即啞然失笑,蘭姐歪斜在沙裡,一雙雪白長腿搭在沙沿上,剛才的輕響是一隻銀色高跟落地,玲瓏的雪白小腳,如蔥的腳趾上塗著淡淡的黑,好像五顆嬌豔的黑葡萄,可愛而性感。
雖然蘭姐睡的香甜,唐逸還是殘忍的打斷了她的美夢,在她耳邊低喝一聲:“著火了!”其實也不用“著火不著火”來嚇唬蘭姐,聽到唐逸的聲音,蘭姐性感的身段明顯的顫抖了一下,接著就好像被火燒尾巴般激靈坐了起來,唐逸一個沒注意,臉就陷入了蘭姐豐滿、堅挺、彈力驚人的酥胸之間。
猛地發現唐逸臉貼在自己胸口,蘭姐呆住。
唐逸飛快坐直身子,雖然那風情迥異的酥胸異樣迷人,但唐逸卻鬱悶的緊,黑著臉也不說話,或許,是因為這個經歷令他想起了自己曾經兩度佔有蘭姐吧,有些心虛,更有些生氣。
蘭姐呆了一會兒,低下頭,小聲道:“我,我今天不行,要不,要不我,我幫您,幫您打出來……”
“說什麼呢?”唐逸氣得瞪起了眼睛。
蘭姐卻是會錯了意,委屈的眼淚都快掉出來,“您,您怕不舒服的話,用,用嘴,也,也行……”輕顫的誘人紅唇,在此刻彷彿異樣的妖嬈。
唐逸騰一下站起身,訓斥道:“滿腦子汙穢思想!”大步走了出去。
雖然狠狠訓斥了蘭姐,唐逸其實並沒有怎麼生氣,歸根結底也是自己的失誤。出了包廂後,唐逸也不忘叮囑胡小秋,悄悄尾隨蘭姐,確保她安全進入賓館,其實蘭姐也是訂的長城賓館,不過唐逸自不會和她一起回賓館。
從後車窗看著蘭姐扭著性感小腰肢嫵媚萬種的從酒吧走出來,又哪裡像剛剛被人罵“汙穢”了?唐逸無奈的嘆口氣,沒心沒肺到這般田地,也算是一個寶貝了。
長城賓館的豪華套房裡,唐逸將蘭姐匯總的“材料”遞給了程朝倫,微笑道:“你看看這個。”
程朝倫三十八九歲,是發改委少數幾名四十歲以下的司級正職,人斯斯文文的,戴副眼鏡,很有書卷氣,但做事卻是很有魄力,講話也往往針針見血,唐逸對他印象頗好。